回到妈妈那里,她和妈妈说起了这件事,只浅浅提了个开头,妈妈很是兴奋地打断了她——
“啊呀,这老板真好心呢,有谢谢她吗?”
“赚了多少?一个月才这么点吗,是不是工作没用心?”
“哎呀,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干活可麻利了,你怎么一点也不像我?”
“也是呢,毕竟是在有钱人家里长大的,没怎么干过活吧。”
枫城因为各种习俗,格外相信命一类在她看来虚无缥缈的东西。
在本家还未败落的时候,他们一家从乡下来,都是靠着本家才在这座城市里都找了不错的工作。
六岁以前,她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乡下。六岁那年,有算命的说本家那位娇气小姐多少多少岁会遇到劫难,需要一个同天出生且命硬的人替那位娇气小姐挡灾。
并信誓旦旦保证,那位挡灾之人不仅不会有任何的事,还会因此积攒不少福气。
但最好是同姓之人。
她刚巧符合了所有的条件。
陌生人围着她上上下下打量着什么,她害怕地躲在了爸爸妈妈身后。
温柔的妈妈哄着她,说她永远会是家里唯一的宝贝。
威严的爸爸摸了摸她的头,说她以后仍旧可以随时回来。
他们说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孩,他们说她以后会拥有两个家,会有两个爸爸妈妈来爱着她。
十一岁那年,妈妈有了一个新的小孩。他们说,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爱她的人。
十六岁,爸爸妈妈离了婚,爸爸带走了弟弟。他们说,爸爸妈妈分开都是因为她。
十六岁,她与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绝交,此后再也不曾见过。
十六岁,她所待着的大房子的主人意外身亡,她从待了十年的噩梦中走了出来。
十六岁,妈妈说养不起她,她一个人去乡下找了爸爸。
乡下的奶奶说,从城里来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样,做人忒自私了。
乡下的爸爸说,别人养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和他一点也不亲。
她一个人茫然地来到乡下,茫然地照顾了一个月的小孩,茫然地做了一个月不甚熟悉的家务,最后茫然地一个人回到了城里。
在努力工作了一个月后,从朋友那里得知她一个人回到城里的妈妈找到了她,妈妈说,她来接她的小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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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饭做好了,快吃饭吧,以后干活可要快一点哦!”
饭桌上,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