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将李峰言身边的奴婢都抓起来了,一顿严刑拷打后,清楚那个乐师就关在家中后边的柴屋中,于是就让人去将歌伶带过来了。
不出所料是一个人见了都疼楚楚可怜的美女。
李太太给她一笔白银,讲了一堆说对不起的话,之后叫人送她离开。
该歌伶拿着白银还给李太太,道是少爷为人凶残暴戾,仿佛欲择人而噬,害怕出去没有多久又没有抓回来,到时下场还更恐怖。
“你放心,有我,他没有胆子敢再逮你回来的。”李太太保证。
那歌伶耷拉着脑袋,微咬红艳艳的丹唇,“我己经是少爷的人了。”
李太太马上骤然省悟,心中不住的大骂一声自己太蠢,看了那么多小说书和连续剧,如何这会却没有看清楚,这哪儿是巧取豪夺啊,分明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想来该歌伶被李峰言抢过来以后察觉李家是大户,当一个姨娘也比在外边儿凋落的好,故而半推半就地跟了李峰言……
戞戞,真可怜了那个李英泰,想是行侠仗义,结果确实就没有什么不平。
说到底,若是该歌伶知道救她的人是户部尚书的大儿子,兴许马上可怜地歪得人家怀中去了。
李太太叫人将该歌伶送到程氏那里去了。
钟氏知道夫君才过来京城没有多久又朝家中带了一个女人,差一些气了一个倒仰,到屋子中跟李峰言肆无忌惮的闹了一场。
程氏早就从夫君那儿知道大儿子冒犯了一户部尚书,顾不上去慰问媳妇,乐颠乐颠儿着出现在李太太这儿,想求她跟李德秉美言几句,让李德秉帮她儿子冒头。
李太太却假装托病不见人。
这根本是想冷眼旁观!程氏气往上涌,拉着李峰言到李老太太那儿一把泪珠子一把鼻屎儿地哭出来了,“老夫人,峰儿可是李家的嫡脉孙子,可不就是不慎起了点争论吗?
为什么闹腾到衙门那儿,叔叔乐意出马求个情就可以了,这要是闹腾到衙门,峰儿还有什么未来啊,李家还有何脸面啊。”
李老太太素日最关心这样的一个李峰言,听别人讲户部尚书要吿自已的孙儿,马上就蹦起来了,“他敢?现在谁敢冒犯咱们李家?户部尚书算什么,咱们钰儿在陛下身边还是一等一的人物。”
“钰儿却不愿替峰兄弟作主儿啊。”程氏哭得稀里哗啦道。
“定是那女人唆摆的,我去寻她理论。”李老太太气愤地站起来了,心中不由暗忖关兰筱此女不出所料阴狠,不过是被她故意的诘难了几日,她就想要整死她的孙儿,真的不知道儿子那时候为什么会迎娶这样的一个女人回来。
在屋子中跟阿宝玩的李太太听别人讲老夫人来了,就心中了然是跟李峰言那一桩事有关系,让乳娘抱着阿宝下去,自己出来瞅了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