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对沈柔若的了解,倘若她主动出击的话,一定不会只有秋姨娘一个人。
沈柔若怨恨的人是她跟母亲,并且这时她该注意的是河运竞标,而非这一种个人仇恨。
秋姨娘叫到,“你们想对阿瑞干什么?”
“是谁让你这样做的?”萧氏问道。
“让我见阿瑞,我就告诉你们。”秋姨娘瞳色一动,咝声喊着。
魏冰颜阴沉的笑,“你还有何面目见阿瑞?”
秋姨娘捂住自已全是凶恶极为可怕的半张脸,她这样……是否会吓着阿瑞?倘若让魏忠知道她没有死,还差一些整死了他的儿子,是不是会杀掉她,以至于撒气阿瑞?
可她听那个婆婆曾经讲过,阿瑞实在将萧氏当成生母一样儿对待……
怎么能够?她才是阿瑞的娘亲,阿瑞要怨恨萧氏才是!
看着秋姨娘脸色更迭不止,魏冰颜心里边阴笑不已,“那豢养奶牛的婆婆,是你干掉的吧?”
秋姨娘仰起脖子看了魏冰颜一下,“是又怎么样?”
魏冰颜笑了一下,转身对萧氏道,“娘,是谁教唆她来的已经不重要了,不可以让她见阿瑞。”
萧氏稍微迟疑,很清楚让秋姨娘看见阿瑞会有什么难以接受的后果,她点下头,“是不可以让阿瑞知道她还活着。”
秋姨娘突然拥着萧氏的大腿部位,“太太,奴婢求你,求你看着过去的情份上,让奴婢再会一下阿瑞,不相认也好,于是便让奴婢见一下,求你了,太太。”
魏冰颜略略闭上双目,这行动态度不断改变得太快。
“太太,你也是当母亲的,奴婢清楚这一生在也没有可能期盼阿瑞宽宥,奴婢就很想要见一下他一面……”秋姨娘重重的地叩首,印堂马上浮肿一片。
“你也知道我是母亲?你在茶毒阿晟时,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萧氏冷冰冰的问到。
“不用同她费话。”魏冰颜淡淡的讲,直接瞅向那个玄衣人,“就劳烦你了,再也不要让这样的一个女人出现在魏家附近。”
只有死人才能全力担保永永远远不出现。
秋姨娘恐慌地盯着魏冰颜,“你这样的一个阴狠的下贱胚子,我咒你们之后不得善终!”
诅咒有用的话,她又如何会在再活一回?这一些害过她的人都不知道死了几千遍,魏冰颜无所畏惧地笑容满面的,扶着萧氏的手离开堆集满柴火的柴屋,将秋姨娘粗哑的怒声丢离在脑后。
“我让人去仔仔细细的査过了,她是从金云城过来的。”萧氏看着已经沉阴着下了来的苍穹,轻声对魏冰颜道,“不可以让阿瑞知道是她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