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孙大妮两人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一直缠绵至深夜,方才偃旗息鼓,双双满足地躺倒在床榻之上,沉沉睡去。直至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内,二人才悠悠转醒。
傻柱回想起昨夜之事,只觉得如梦似幻,难以置信,但当他瞥见身旁熟睡之人时,瞬间清醒过来。望着孙大妮那婀娜多姿的体态,以及昨日初尝禁果后的余韵未消,心中不禁又起波澜。
然而就在此时,孙大妮亦缓缓睁开双眸,眼见傻柱色眯眯的模样,又怎能不知其所思所想?只是她此刻身体颇为不适,昨晚纵情过度,加之初次经历男女之事,如今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于是便娇嗔道:
"你这个傻柱子,怎就不知怜香惜玉呢?闹腾了半宿,害得我今日浑身酸痛无力,你不要妄想再度亲近于我!哼,你呀,简直跟头野牛一般粗鲁,弄得人家周身疼痛难耐。"
傻柱闻言,顿时面露愁容,嘟囔道:"那叫我如何是好?总不能一直如此吧。"言语间满是无奈与烦闷之意。
“哼!你自个儿想法子解决去吧,这两日我可绝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手指头的,我要抓紧时间好生调养一番才行。”孙大妮没好气儿地道。
“可……可是人家真的难受到不行诶,老是这么憋着总不是长久之计呀。”傻柱可怜巴巴地嘟囔道。
孙大妮暗自思忖着,也觉着老这么晾着傻柱似乎不太妥当,毕竟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遂压低声音柔声道:“傻柱哇,要不你替姐姐跑一趟腿,买些美味可口的吃食来给我滋补滋补身体,完事儿之后呢,再帮我揉揉捏捏舒缓下筋骨,如此一来,我方能尽快复原呐。”
傻柱闻言如蒙大赦般连连点头应承下来,手脚麻利地套上衣裳裤子便出了门。不多时,只见傻柱拎着好些吃食折返家中,顺道还捎回一瓶药酒。他先是下厨捣鼓出一桌颇为丰盛的菜肴摆上桌,接着搀扶孙大妮上床躺下,继而开启马杀鸡模式,认认真真地帮她揉捏起周身穴道来。
尽管傻柱的按摩技法稍显生涩笨拙,但胜在足够专注用心,孙大妮只觉得通体舒坦无比,浑身的筋骨肌肉都慢慢松弛开来。不得不说这法子多少还是管点用的,至少到了正午时分,孙大妮已经可以勉强下地活动了,只是腿脚仍有些不利索,走起路来隐隐作痛。
就这样过去了整整两天后,傻柱终于又一次尝到了心心念念的肉食滋味,但这次他明显学会了克制自己,没有像之前那样一直弄到深更半夜。
而在这短短两天时间内,孙大妮已经对何家的许多事情有了更为深入全面地了解——比如何家跟院里的某某某结仇之类的私密事,傻柱全都毫无保留地告诉给了她。相比之下,孙大妮之前通过街道办事处所打听到的消息,其真实性与详尽程度自然远不及傻柱亲自口述来得可靠。
不仅如此,傻柱甚至还主动将自己多年来积攒下的全部家当(大约有足足五百元之多)统统交由孙大妮代为保管。至于那位存在感颇低的何雨水,则在参加完哥哥何雨柱盛大的婚礼、并与新嫂子打过照面之后便匆匆赶回学校继续学业去了。
孙大妮见过何雨水一面,所以多少还有些印象;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她将会有充足机会同这位小姑子近距离接触并深入交往,只是不晓得两人能否和谐共处呢。
时光荏苒,转瞬之间便到了暑假时节。这一晚,傻柱如往日般正欲爬上床榻就寝时,却突然被孙大妮告知明日乃是何雨水所在学校放假归家之日。
听闻此讯后,傻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小小的紧张情绪。他担忧着何雨水是否会对孙大妮心生厌恶之情。然而,心思细腻的孙大妮一眼便看穿了傻柱内心的忧虑,她温柔地轻拍着傻柱的肩头,柔声宽慰道:"不必忧心,我定会与雨水和睦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