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松开手,不给他逗自己玩的机会,直接说:“不做,就回家。”
江淮年忍俊不禁,躺到床上,将她拽进怀里,“安心睡觉吧。”
“睡...单纯...睡觉?”安然不相信这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专门跑到酒店,只是单纯的睡觉...
“不然呢?你想做?”江淮年鼻尖贴近她的脖颈,一本正经地戏谑。
安然小脸涨得通红,连忙别过脸。
“没有!就是想着睡觉!别吵我!我要睡觉了!”
耳边传来一声很轻的浅笑,搂在她腰上的温热掌心轻轻摩挲着,哼起平日哄孩子睡觉的儿歌。
安然实在是困,没过一会,便在男人的怀里沉沉睡着。
江淮年听到耳边的呼吸绵长,低头亲了一下白皙光滑的脖颈,才眯了眼。
不知道睡了多久,安然感到耳垂有些湿润,在一阵阵酥痒中醒来,面对大腿杵着的炙热,她抬手推了推身边的微微发热的身体。
“你干嘛,不要...”
安然还在半梦半醒中,声音软绵绵地,没有震慑力就算了,传入江淮年耳里,更像是在调情。
他手肘撑在床上,微微支起身子,另一只手微微用力掐住纤细的腰间,目光戏谑。
“睡饱了吗?该做正事了。”
不容反抗,吻已落下。
两人的额头和鼻尖都冒了细碎的汗珠,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微暗,安然耍赖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膛。
“好累...”安然小声嘟囔,额头的汗珠全蹭在微湿的脖颈,更不舒服了。
江淮年喉结滚动,轻轻摩挲着她的腰,“给你休息十秒。”
“十”
“九”
...
“三”
“不要。”安然决定耍赖到底,说什么都不肯。
江淮年没打算僵持下去,搂着她的腰一个翻身,拿回主动权。
天色又暗了些,窗外灯光亮起,安然的眼神彻底失焦,他伸手拂开被汗水浸湿的长发,亲了一下红润微张的红唇。
安然撇了撇嘴,“不是说单纯睡觉吗!”
他说:“你就说你睡没睡吧。”
是睡了,也被睡了。
江淮年偏头看向窗外,下巴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脸颊,示意她往外看。
“外面下雪了,在落地窗前看雪景一定很棒。”
安然:“...”
江淮年的电话响了,是姑奶奶打来的,询问他们回不回家吃饭,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他们正在餐厅吃饭,晚上还要去逛街,大概很晚才会回去,不用等门。
安然看他一脸神情自若,忍不住掐了他一下,表达对他的不齿。
江淮年挂断电话,吻了一下安然的额头,起身一一熄灭所有的灯具,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落地窗外的微弱亮月光照了进来。
他瞥了一眼落地窗,将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了几度。
随后慢慢走向她,灼热的眼眸在昏暗的房间带着一丝危险。
安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心跳猛地加速,这是十二楼,底下人从众...
羞耻心作祟,她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做最后无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