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触及安然的背脊,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他发现安然额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没事的。”安然轻声回答,还是试图挤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江淮年的眉头紧锁,他伸手轻轻抹去安然额头的汗珠,“真的没事吗?你的脸色很差。”
安然轻轻摇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真的没事,就是涨奶有些难受...”
江淮年的心猛地一紧,他立刻将孩子从安然怀中抱起,轻轻放在一旁:“别喂了,别喂了,你先躺下休息,我这就去叫月嫂。”
安然点点头,顺从地躺下。
江淮年迅速起身,披上外套,快步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他便带着月嫂匆匆赶回。
月嫂检查了一下,说道:“堵塞了,按摩疏通一下就好,没什么大问题。”
江淮年心疼得将她两鬓的碎发别到耳后,随后瞪了一眼月嫂,“她都疼成这样了,还说没大碍。”
月嫂被江淮年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江先生您别急,我这就开始处理。”
“你先出去...”安然瞥了一眼江淮年,“你把小珩抱去给育婴师,他饿得不行了。”
江淮年虽然心里焦急,但还是尊重了安然的意愿,他深深看了安然一眼,抱着孩子转身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晚上的时候,安然的情况已经好多了,月嫂原本还要给她按摩。
江淮年却说他学会了,不用月嫂。
他将安然躺平,解开她的睡衣纽扣,“我看书了,不难。”
这种时候让他看...安然莫名有些羞涩,一把抓住他解睡衣的手,“我情况好多了,不用。”
江淮年的手并没有因此停下,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安抚道:“别动,让我帮你。”
安然半推半就地让他继续了。
刚开始,江淮年的动作还十分认真,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迷离,全身的血液渐渐涌向一处,动作也逐渐变得不那么流畅了。
安然瞥见了江淮年的变化,脸顿时火辣辣的。
“你就不能心如止水嘛!”
江淮年尴尬地笑了,嗓子有些哑,“我看书的时候,是想着如何帮你,但...但看到你,我...我就...”
江淮年有些郁闷,这胎太折腾安然,她天天吐得天昏地暗,心疼都来不及了,根本顾不上这茬,想着过了三个月,他自己身体也恢复了,但安然的状况一直不见好转,他只能一直禁欲。
安然红着脸,羞耻地伸出脚,“我帮你...”
某人高兴坏了。
事后,江淮年抱着老婆亲了又亲,甚至在她的柔软处留下了重重的痕迹。
这一段时间,安然喂奶都避开月嫂,甚至连自己的脚都无法直视线了。
这种羞耻的行为直到安然身体恢复了,才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