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赫和江柏皓听后震惊不已,他们无法相信,那个在他们心中一直温和贤淑的母亲,竟然会对父亲下此毒手!
“妈,你怎么能...”江柏皓几乎无法言语,一脸惊恐的盯着粱淑宜。
“我怎么不能!”粱淑宜双眼猩红,猛地站起身,声音尖锐,“江宏羲那个老糊涂,竟然把那个野种带回家!我为了维护这个家的名声,只能假装接纳他!但是,他竟然给了江淮年股份!那是我们江家的东西,他凭什么给一个外人!”
江柏皓和江柏赫听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失控的样子。
母亲一直是那个温柔贤淑、端庄大方的女人,可此刻,她却像是一个被激怒的野兽,咆哮着、挣扎着。
“我不允许!”粱淑宜的声音更加尖锐,双手紧握成拳,“那个野种竟然想骑在我儿子的头上!”
“江淮年有你毒害父亲的证据?”江柏赫问。
粱淑宜深吸一口气,“算不上证据,但足以让我身败名裂。”
江柏赫:“若是爸醒过来,妈,您怎么办?”
粱淑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的笑容。
“是不是不该让爸醒过来?”江柏赫的声音低沉,眸里闪过一丝杀气,内心正在被欲望所吞噬。
江柏皓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三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粱淑宜嘴角勾出一抹冷意,缓缓开口,“江淮年在老头子的病房安排了他的人,不是那么容易,但也不是全无办法。”
江柏赫道:“妈,您打算怎么做?医院里的人我能调配,只要您一声令下。”
粱淑宜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笑一声,“我已经安排了人,半夜动手。”
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惋惜的表情,“羲爷,你莫要怪我。”
随后,她看向江柏赫和江柏皓,“江淮年以为他赢定了,但他错了。你爸一走,遗产一分,江家就没有那一家野种的余地!”
江柏皓的声音有些颤抖,“妈,您真的要这么做吗?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粱淑宜瞪了他一眼,“船头怕鬼船尾怕贼。”
随后冷笑一声,“发现了又如何?这个家,我说了算!”
就在这时,粱淑宜的电话响了,她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却让她瞬间脸色铁青。
她的双眼瞪得溜圆,手指紧紧握住电话,几乎要将它捏碎。
“砰!”的一声,她猛地摔下电话,整个房间都仿佛随之一震。
电话在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碎片四溅。
江柏赫和江柏皓被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怎么了?妈!”江柏赫急切问道。
粱淑宜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地板上的电话碎片,眼里闪烁着熊熊的怒火,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在她体内燃烧。
过了好一会儿,粱淑宜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冷冽,“好你个江宏羲!”
“你居然早就立下了遗嘱!”粱淑宜的声音突然提高,充满了惊愕与愤怒,“你把手头上的股份全部给江淮年!那个野种!你怎么能这么做!”
她的话像是点燃了一团烈火,瞬间在江柏赫和江柏皓心中燃烧起来。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