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弦就听见有人不屑地说了一句,“不过是仗着运气好罢了,希望他在决赛也有如此运气。”
苏弦几人看过也就算了,现在更重要的还是场中的傅锦。
傅锦在对着灵药和丹方思索并写写画画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动手了。
苏弦紧张地拽住苏悦己,“傅锦动手了!她的顺序对吗?!”
然而苏悦己也看不出来,她只能略带期待地问秦瑾云:“秦道友以为如何?”
秦瑾云沉吟片刻,认真看着傅锦的动作,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紧到苏弦和苏悦己心中直接凉了一半。
秦瑾云语带迟疑:“我只能说傅道友炼制的不是了尘丹。”
苏弦和苏悦己的心彻底凉了。
谁知秦瑾云话锋一转,“但未必不能炼制成功。”
苏弦和苏悦己同时:“哦?”
秦瑾云:“会丹试虽然提供了半张丹方,但这半张丹方可以是了尘丹,也可以是其他的丹药。毕竟会丹试并未做限制不是吗?”
苏弦:“这些灵药加上那半张丹方还能炼制出其他丹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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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瑾云:“据我所知没有,但并不代表一定没有,说不定傅道友曾见过类似的丹方或者——她新创了一种丹药。”
秦瑾云目光沉了下来,按照丹方炼制丹药普通丹修尚不一定能成功,傅锦真的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用这有限的灵药新研制出一种丹药吗?
秦瑾云并不看好她,谁知听她这么一说,那两人反而没那么担心了。
秦瑾云好奇地问道:“两位道友对傅道友很有信心?”
苏弦:“傅锦她也不是一次自己改丹方,炼新药了,当初炼制脉宁丹的时候,就是她根据别的丹方钻研出来的。”
甚至那时傅锦还没筑基,更没拜师。
秦瑾云饶有兴趣地追问:“脉宁丹?我从未听说过,可是用脉宁花炼制的丹药?”
苏弦:“正是,当时我们好不容易得到了脉宁花,却没人知晓怎么用脉宁花炼丹,还是傅锦不分日夜地实验,最终成功炼出了脉宁丹,治好了悦己断裂的经脉。”
秦瑾云这下兴趣又放到了苏悦己身上,“苏道友曾经经脉损伤过?”
苏悦己表情黯淡了一瞬,“当时我识人不清,被仇人所害,还好后来遇到了傅师姐和苏师姐,多亏了她们鼎力相助我才能痊愈。”
秦瑾云:“不知我可否给苏道友把个脉?我并不是不信任傅道友,只是经脉断裂往往难以治愈,我对脉宁丹十分好奇。自然苏道友若是拒绝也是无妨的。”
她也能帮人把断裂的经脉接上,但遇到没见过的丹药和治疗方法心中难免想要多了解一番。
苏悦己一顿,并未拒绝秦瑾云的要求,只是悄悄将魔气隐藏得更深了一些,“自然是可以的。”
于是秦瑾云便迫不及待和苏弦换了个座位,换到了苏悦己身旁,给她把起了脉。
苏弦略带紧张地看了苏悦己一眼,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苏悦己回了苏弦一个眼神,示意她放心。
这是她们商议好的,适当地在秦瑾云面前卖惨,激发她的同情和怜悯之心,拉近关系,顺便给谢明泽上眼药。
苏悦己早就有所准备了。
秦瑾云说把脉就真的只是把脉,并没有试着将灵气送入苏悦己身体,而是像凡人大夫一样,把手指搭在了苏悦己的手腕上。
如此效果自然是远不如前者的,但秦瑾云的动作却让苏弦和苏悦己都松了口气。
秦瑾云真是个有分寸的好大夫,这样苏悦己暴露的风险就大大降低了。
秦瑾云把脉把地非常认真,把完后她点了点头,“苏道友的经脉恢复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