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小时后,被窗帘遮盖的卧室内。
桑棉后悔了。
禁屿多日的恶魔远比没禁屿时要过分的多。
腰酸腿软。
桑棉眼尾泛红,指尖轻颤,意识不清的想要逃离。
但还没跑几步。
就又被按住腰肢,被动的倒在对方怀中。
……
数个小时后,略显压抑的客厅内。
桑棉抿着唇。
黑色碎发下,血色潋滟的瞳眸涣散。
纤薄脊背微弓。
桑棉轻颤着,不受控制的出声道:
“够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腰侧也落下浅浅凉意。
冷白指尖触及腰侧。
祁御长睫微抬,清冷好听的嗓音含着些许不解。
“怎么会够呢?”
“桑桑说不想被欺负,我答应你了。”
言毕,祁御垂下眼。
目光落在少年雪白平窄的腰腹,和微昂的脖颈上。
祁御轻声道:
“桑桑,现在是你在欺负我。”
桑棉咬紧牙关,觉得祁御是在颠倒黑白。
就在他好不容易找回点力气,准备说点什么反驳时。
腰被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
祁御轻声道:
“桑桑,总是不动是吃不到饭的。”
闻言,桑棉暗感不妙。
等回过神后。
他轻颤着伸手,想阻止某人乱来。
但为时已晚。
……
良久,卧室内。
在客厅走了一圈后,桑棉有点累了。
身上盖着薄毯。
桑棉躺在床上,神色恍惚的看着对面。
小主,
口中有些干涩。
而另一边,祁御将打湿的毛巾放在额间。
低着头,轻声道:
“抱歉。”
桑棉侧过身,一面不想理睬,一面觉得羞赧。
他不管怎么说也是恶魔。
可他堂堂大恶魔。
却在祁御面前被硬生生要到发烧。
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
桑棉抿着唇,气到不太想理祁御。
但因为发烧的缘故。
他这会儿连从肺部吐出的呼吸都是炽热的。
眼前一阵晕眩。
桑棉抿着唇,脑袋蒙蒙的。
连动一下都困难。
见状,祁御好心劝道:
“还是去洗澡吧。”
“不清洁的话,后续会…”
话音未落,桑棉苍白耳尖渐红。
出于羞赧,桑棉蹙着眉。
语气很凶的道:
“闭嘴!”
祁御老实的闭了嘴,而桑棉继续昏昏沉沉。
老实说,他不洗澡也没什么问题。
虽然过量进食不太好。
但他毕竟是恶魔种,消化的来。
意识有些昏沉。
因为发烧的缘故,桑棉不是很想动。
不想吃药,也不想洗澡。
就在桑棉试图靠恶魔强大的恢复能力自愈时…
他一反常态烧得越来越严重。
临近深夜,祁御出门去做雇佣任务。
空旷的小院里只剩下桑棉一只魔。
倒三角尾尖有气无力的晃动。
因为烧得实在太厉害。
桑棉抿着唇,扶着墙准备出去找药。
但他并不熟悉小院的构造。
在抵着唇,一边咳一边踉跄的走了一圈后。
无人的角落中,桑棉无意间打开一扇门。
随着门被打开。
尘雾散去,眼前的画面让桑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