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永青说: “我们如雪不是同意了吗?最少我们双喜临门吧。”
“不算不算。当事人又不在跟前,只有一个人答应,另一个人还不知道,所以这一起还不算。”小奶奶还从来没给这个丫头甩过脸色,而且跟着就问,“那个那个副总来干什么呢? ”
别的不好多说,如雪只好回答:“是很重要的事情,他忙着告诉我,是担心时间来不及了,不是有意要来拆散我们的。”
明明知道,如雪为姓秦的打了掩护,那个刑警对视了一眼,谷永青心直口快:“那个家伙赶过来为什么?想讨好如雪?还是为了截胡?还是为了赶紧泄露……”
“哎呀,别说了,别说了,我喝多了,我想回去睡觉了。”小安拉起谷永青就走,这又是一个不打招呼就走的人。大概真喝多了吧。
杨花如雪与水记者也站起身,说赶紧要到医院去看豆豆情况,小奶奶说反正都是熟人,也应该去看看。杨花如雪就说,现在看没这个必要,等孩子生下来再去,还能多看一个人呢。
雷家老爷子也劝她一起走,饭店正在市中心。出租车多的很,谷永青拉住小安,还是看他们坐车走了,这才去赶公交车。
谷永青挽住小安的手臂,关切地问: “哎,你不会真喝多了吧?”
小安挣脱开来:“我还说你喝多了呢,你才进到我们部门,不知道我们的规矩。要严守秘密,尤其是在破案之前。我们这个就已经闹得够大的了,因为当事人的关系。但是明显的今天晚上桌子上有陌生人,怎么泄露的事就不能说……”
“是呀,是呀,我们不说啊,我不是没说了吗?我不是跟你走出来了吗?”谷永青还有点不服气,“秘密已经破解了,会不会,秦放赶着来就是告诉如雪的呀? ”
小安一摊手说,这也没办法,他又不是我们公安的人,我们也管不到他。
谷永青也点点头说:“是的,是的。如雪有知情权,更何况这件事情就是秦放办成的,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们组长…… ”
小安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能说是我组长呢?也是你的组长啊,现在不在我们队里吗? ”
“好好好,也是我的组长。”谷永青说, “这不重要,我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的组长好像好像违规作业嘞。 ”
“什么叫违规作业?我们规规矩矩办事的,在日本没出一点岔子。也没有想到那个姓梅的那么个骚操作。”
“我说的违规,是说他们是未婚先孕。 ”这个男人简直一点不解风情。
“你怎么知道? ”
“你忘记了?我是学医的呀。你想一想,我们吃他喜酒是什么时候啊?五月份吧。”
“人家先在乡里办喜酒的。”
“那也不过四月底。根据我所了解的是生孩子的月份应该是40周左右。你怎么算算?他们也没有十月怀胎呀。”
“人家不是也有早产的吗?”小安总是喜欢和女朋友抬杠。
“你怎么就包庇你们组长呢?不是足月的,肚子能挺那么大吗?怎么也提前了一点。 ”
“会不会是情绪激动提前呢?”小安还是维护领导的尊严,“可能看到江南求婚没有成功,看到我们迟迟没到现场着急?她对江南真好,可能以前是暗恋过的吧,现在也才护犊子…… ”
谷永青觉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根据判断,他们两个怎么算日子都不对,一定是未婚先孕的,还是说自己的男朋友,就是一个没开叫的小公鸡,啥也不懂。
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小安,说自己不懂这些。不就不是一个男人吗?趁着喝了两杯酒头脑发热,现在女方还提醒了自己,再要不动就是一个250了。现在他是不是有机会呀,于是就说: “我们向主角们学习怎么样? ”
“当然也向他学习了,他的军事素质肯定比你的学校出来的好多了。 ”谷永青浑然不觉,还是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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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我们也能早一点好不好,反正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今天我们反正都出差在外,家里人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今天晚上,我们就到了就到我们新房里去好不好? ”
谷永青马上就跳开了,就像他有传染病一样: “你说什么?到我们的新房去干嘛? ”
“我们谈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春节以后就要结婚了。我们今晚上就在新房过夜吧。”
“新房怎么过夜呀?床上用品都还没买呢,光光的床板啊! ”
“不是有空调吗?开着空调,我们照样照样可以—— ”
算是明白了,谷永青一巴掌忽悠过去: “可以什么呢?可以你个头啊,你是不是想吃荤呢? ”
“我想了好久好久了好不好?人家相亲相爱,我们一见面就吵架,简直就是,不是冤家不碰头啊! ”
那两个冤家,吵吵闹闹的回家去了,这边杨花如雪忐忑不安,这个臭小子居然就跑掉了,脸皮这么薄啊,那还求什么婚,让他头发昏去吧,也没心思给他打电话了。这边事情正忙着呢,小奶奶和雷家两个人走了,与水记者打车赶到医院。
刘明山在走廊上团团转,王护士叫他不要着急,他也不听。老婆已经进了产房,因为生气动了胎气,有流产的迹象,做丈夫的一听流产就吓坏了。其实已经到足月了,提前两个月的孩子生下来都没事儿,这有什么可着急的呢。而且王护士本来就在这个医院工作,上上下下都认识,找的就是妇产科专家,已经把产妇推到手术室里面去了。他听不到动静也不能进去,就在走廊上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