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抚摸它的皮毛:“你这狗……让我怎么说你呢?”
她一下一下顺着大熊的皮毛。
安静的马车车厢, 忽然传来一声轻叹。
祁熹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直至大熊的爪子动了动。
“大熊?”祁熹不敢置信的唤道,“大熊,你醒了是吗?”
这一次,大熊的膝关节也动了动。
祁熹喜极而泣,鼻尖酸涩,眼眶通红:“大熊,大熊,你应我一声,应我一声。”
不知大熊有没有听懂,他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吱吱”声。
祁熹从被窝里爬出来,蹲在大熊面前,看着它的眼睛:“醒了是不是?醒了是不是?”
大熊缓缓的睁开眼,眸子依旧如黑葡萄般清亮,只是在睁眼的瞬间,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它艰难的张开嘴,舔了舔祁熹的手。
舌尖冰凉无力,显示它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
祁熹忙从被窝里将手炉拿出来塞在大熊肚皮下面。
又扯了一床被子 ,给它盖上。
大熊“吱吱呜呜”的发出似哭似泣的声音。
“你个傻狗!”祁熹抬起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是不是一直不见到我,你就一直不醒?”
谁也不知,昏迷的狗子,为何会在见到主人的那一刻,便苏醒了。
谁也不知,昏迷的狗子,如果不见到主人,会不会此生不会再苏醒。
大熊醒了。
狗子的生命力,远超人类。
身子缓过来以后,它就已经能跑会跳了。
祁熹不准它下马车。
它似乎也知道,没了黄金面具,不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