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忍着点,可能有些疼。”大夫轻声道,下一刻就将药粉洒在了涟桑的断手上。
涟桑猝不及防, 疼的握着手臂侧躺在地,全身肌肉紧绷:“你……给我用的什么?”
大夫冷静回答:“回禀主人,是止血散,您必须先止血。”
话落,大夫看了一眼不远处打的难舍难分的狼和狗,手上动作不停的为涟桑包扎。
眉头不易察觉的蹙了蹙:“主人,狼不敌狗,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大熊身上,脸上,被霸天咬了不少开放性伤口。
鲜血隐入它黝黑的毛发,只能在抖动间,看到从毛上甩下来的血珠。
霸天比大熊也好不到哪去。
动物和人不同。
在对方手上吃过亏,下一次再见,气势上就会大打折扣。
尤其是大熊本就是死里逃生的狗子,见惯了大场面,对于死亡,完全不知畏惧。
霸天的一只耳朵被大熊给咬掉了,有一只眼睛, 也受了伤,只能半睁着。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淋漓,看起来,比大熊惨多了。
大熊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跟霸天短暂的对视后,双方龇着牙再次厮打在一起。
涟桑见此,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缓过那一拨剜心般的痛后,他冷声吩咐:“你们都上,将那条狗,打死!”
本就最厌旁人伤害于他,被大熊三番两次的袭击,涟桑失去了收服大熊之意。
得不到的,就毁掉,决不能让它成为祁熹的助力。
“是!”侍卫朗声回复。
“是!”大夫也跟着回答。
涟桑微怔:“你也要去?”
大夫语气充满愤怒:“这狗将主人您咬成这样, 小的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它,定是要去给主人您报仇雪恨的!”
对此,涟桑感到很欣慰,他捧着断手,坐直了身体:“嗯,杀完狗,我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