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处在兴奋中的身体,慢半拍才将巨大的痛楚传达到涟桑的脑神经。
他抬起脚,将那女子踹下了床,捧着鲜血淋漓的手,痛的他侧过身子,弓成大虾状。
“刚才……那是个什么东西咬了我?!”他怒吼一声,眼珠子布满红血丝,极为骇人。
涟桑发火,比山间的野兽还要可怕,三名女子吓的哆哆嗦嗦无人敢回话。
她们确实没看到是什么东西咬了他。
只看到一个黑影, 但是不敢说。
“是狗!是那条狗!”涟桑大怒,“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叫大夫?你们想看着我血流而亡吗?”
她们将衣衫搂进怀里,遮住重点部位,忙不迭的冲了出去。
破旧风箱漏风的嗓子,喊着:“劳人(来人),怠忽(大夫)!”
涟桑撕下一块布条,扎在手腕上, 瞅了瞅外面,不见大夫人影。
这才想起,妈的,外面的人,这是没听懂啊!
涟桑又痛又气,托着自己的手,朝外面边走边骂:“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狗溜进来都不知道,喊个大夫也喊不来!废物,都是废物!”
涟桑四处找大夫,大熊叼着涟桑的手指,眼珠子转了转,没回去找祁熹,而是找了一处虫子少的地方, 刨了个坑,将手指埋了进去。
然后,它又折返了回去。
这一次,房间内的人谨慎了许多,有侍卫, 还有大夫。
还有那个骂人骂的嘴皮子冒烟的男子。
大熊听不懂他说的啥。
只是那“汪汪”叫的声音,一看就是在吵架。
见没有机会下手,大熊便寻了一处隐蔽处,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