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看出祁熹的不对劲,正了正神色:“是幽闭恐惧症,我也有。”
这是每位法医的通病。
见过太多死人,总害怕自己躺进棺材的那一天。
所以,他和涟桑下到地下的时候,心情才会逐渐焦躁。
祁熹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种时候,最忌讳的便是走散。
祁熹深汲一口气,按下想去追大熊的冲动。
几人只能继续摸索涟桑的这座地下皇宫。
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已在涟桑的监视范围内。
从水位下降,排水口打开开始。
涟桑就猜到祁熹要下来。
直到蚯蚓池被烧,涟桑才肯定,祁熹,已经下来了。
既然祁熹想跟他玩躲猫猫,他就陪祁熹玩一玩。
水位下降,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恢复中。
涟桑坐在象征着权利的大殿之上,下面是一众朝臣。
这些朝臣,个个都身有残疾。
五官缺损的,缺胳膊少腿的,无一健全。
他们不是先天的残疾,这些残疾都是不小心惹怒涟桑的后果。
涟桑很少杀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