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臻看了一眼秦止,接过了话头:“那是什么人散播的呢?又是什么人,挑拨言官在这个档口奏祁大人?具大人,你要想好了再说啊,朕的爱卿们可都巴巴等着你招供完下朝呢!”
众爱卿:“……”我们没有。
一些本着吃瓜心态的官员们,纷纷站直身体,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站着。
他们就爱搁着站着,没人着急下班。
具大人本就觉得全场人都在看他的笑话,皇上如此施压,令他更觉头上像是顶着一顶大山。
抬不起头。
直不起腰。
“谣言不是我散播的,我的任务只是煽动同僚参祁大人。”具大人老老实实交代。
半点不敢玩花样。
“具大人当真姓具?”这话是秦止问的。
面对秦止的这个问题,具大人犹豫了。
“不说?”秦止冷冷的道 ,话音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
仿佛,他就在等着具大人嘴硬不招。
秦止的审讯手法,他们是知道的,更有臭名昭着的黑狱在那摆着。
不管是 文官,还是武官,又或者是平民百姓,纷纷对黑狱敬而远之,提及心恐。
“不不不!”具大人举起一只手,没敢抬头,拼命摆着:“我不姓具,我是……”
“格家人,是吗?”秦止打断他的话。
具大人慢慢的缩回了那只手。
原来。
皇上和王爷,早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