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几乎是一气呵成,甚至还不满祁熹为何穿的里三层外三层。
祁熹在秦止手里,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也没有动手的空间。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也是一场无需任何语言的战斗。
二人坦诚相对时,祁熹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男尸,还是有些打怵。
秦止也是头一次发现这种视觉上的冲击,比任何一场仗还要带动人的情绪。
他双目赤红,说出了一句令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帝心颤的话:“皇兄被擒,便擒吧,本王决定不管他了。”
祁熹:“……”适得其反?
秦止从不舍伤害她,有些伤害,却又是必须的。
三辈子下来了,祁熹什么伤都受过。
这种伤还是头一次感受到。
祁熹蹙眉的细微表情,在秦止的眼中被无限放大。
他几乎能够做到感同身受。
一阵心疼,唤醒了他些许理智。
他不知该如何怜惜她,只能在他耳边一阵阵轻声唤着:“熹儿……熹儿……”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渴望,迷恋与满足。
听得祁熹的心都酥了。
祁熹在他一声声的呼唤里,逐渐迷失了自我。
从最开始祁熹的痛, 秦止的丢盔卸甲。
秦止好像掌握了经验。
悟透了话本子之外的这样那样。
外面电闪雷鸣,里面红帐旖旎。
祁熹不知天是什么时候亮的。
这一夜,过的太漫长,太漫长。
迷迷糊糊中,她记得,自己好像跟秦止求饶了。
让他速战速决。
结果那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嗯,确实速战速决了,险些让她死在自己的求饶里。
一夜未睡后的天光,总是那么刺眼。
祁熹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就闭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