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抬手将祁熹拽至胸前,顺手搂住她柔软的细腰。
待祁熹平稳站在门口时,他蹲下身子,顺着竹子的缝隙看向下面。
秦止眉心一跳。
怪不得熹儿会吃不消,这副场景,着实瘆人。
下方是一个地窖般的空间,空间很大, 却很拥挤。
里面堆放着各种尸体,尸体被一层白灰覆盖,依然无法阻止其腐烂。
一具具尸体在干燥的环境中,发生霉变,里面不止有人类的, 还有穿山甲的。
尸体中爬行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条状虫。
比蚯蚓细长,它们叠加在一起,在尸体身上穿行。
尸体的表皮密密麻麻布满了它们钻入皮下的圆孔。
实在难以想象,这里,竟然是人居住的地方。
竹制地板上, 放着桌椅,床铺。
蛊师每日就睡在这些尸体上面,甚至于吃饭时,都能欣赏到尸体的惨状。
祁熹直搓胳膊,胳膊上布满了鸡皮疙瘩:“大人,这个蛊师,死不足惜。”
怪不得那些穿山甲这般痛恨蛊师。
她方才粗略一扫,身为法医的直觉,立马便看出,里面的尸体全部为女性,还是身怀有孕的女性。
穿山甲腹部隆起,也像是有孕的妈妈。
用有孕的穿山甲和女性尸体,炼出来的究竟是怎样的蛊虫?
这蛊师,简直是疯狂至极。
怪不得, 她自己不能生养。
“嗯,”秦止看着竹制地板上的一个大洞:“蛊师,应当是藏在了这下面。”
祁熹:“……”
嗷~
她好想问问秦止,这犯人,咱能不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