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来了兴趣:“不对啊,我记得大陵有一套接济制度,怎么还有难民上京了呢?”
秦止望向远方的天空:“北边干旱,天灾人祸,国有硕鼠。”
提及这个,祁熹朝秦止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一番耳语后。
秦止听了祁熹的猜测,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
如若如此,那便不是硕鼠,而是一连串的贪鼠 。
“大人,可否将此事交给我?”祁熹俏皮的朝秦止眨眨眼。
秦止不知她心里又有了什么鬼主意,思考一番此行并无危险,便点头:“计都跟随。”
祁熹朝秦止笔画了一个ok的手势。
秦止眸光微暗。
越是靠近祁熹,越能感受到她的不同。
她神秘的就像是风,感受得到,却看不到。
他更怕,这阵风会吹过以后,了无痕迹。
到时,他就算是伸手想要抓住,都不知从何处抓起。
秦止不懂爱,从小没有人教过她如何去爱一个人。
可是他想, 这应该就是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