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祁熹不是不敢吃饱,而是只顾着教训朱莞香,忘吃了。
“我说你啊,干脆将朱家那姑娘纳府上来得了,省的她爱而不得,把我当成假想敌,我要是在她手上吃了亏,全赖你啊!”
秦止眸光微暗:“轮不到她。”
想了想,秦止继续道:“你放心,此事本座来处理,不会再让她有机会伤着你!”
祁熹点头。
这才对啊,自己的烂桃花自己掐,才是乖孩子。
她上上下下打量秦止,啧啧啧出声:“外面那些女的,都是被你的外表蒙蔽了,不知你是个杀人不眨眼,无情又傲娇的家伙。”
二人对坐,秦止微微探过身子,直视祁熹的眸子:“在你眼里,本座就是这样的人?”
祁熹不躲不避迎上他的目光:“难道不是吗?”
秦止收回视线,不说话,开始跟面前的一盘红烧鱼作斗争。
就在祁熹以为他生气了的时候。
秦止将一盘鱼放到她面前:“那这样呢?还杀人不眨眼,还冷血,还傲娇吗?”
祁熹垂眸,看向面前被剔了鱼刺的鱼。
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秦止继续端过一盘排骨剔:“熹儿,本座想, 你应该知晓本座的心意。”
祁熹:“……”她能说不知吗?
外面雨声渐停,空气潮湿清新,掺杂着虫鸣。
秦止端坐在椅子上,耐心的为祁熹剔排骨。
放下了尊贵的王爷身份,放下了身上的矜贵。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上,落了几滴排骨的酱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