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宣太医?”皇上扫见三人的狼狈,关切的问。
尤其是祁熹,窝在秦止的怀里,面色苍白,身子还在打颤。
“多谢皇上, ”秦止躬身谢过:“臣弟想先回秦王府,封大夫在府上。”
皇上想了想,秦王府距离高鸣寺好像比皇宫要近。
当即点头同意。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撤离了高鸣寺。
方丈目送一行人走远,笔直的脊背垮了下去。
“阿弥陀佛,那小丫头说的有理,寺里确实需要做场法事了!”
身边的小和尚上前扶住方丈:“方丈,咱们都是给别人做法事,寺里做法事该怎么做?”
方丈闻言,也是一头雾水。
旋即。
一咬牙。
“既然是高鸣寺做法,那便召集所有僧人,咱们要做,便做一场大的,邀请山下村民一起,念经祈福三日!”
老和尚是懂商业化营销的。
如此大的一场法事,有了山下百姓的参与,空前的盛大与热闹。
祁熹后来听说,老方丈那一场法事,光香油钱都数到手软。
她气的直拍桌子,大骂老和尚心不诚。
祁熹回到秦王府,整整歇息了三天,才缓过劲来。
刘婆子刚换下去的冬被,都被拿出来了,祁熹还是觉的骨头里往外透着冷。
这还是在封淮安药浴的加持之下。
若是换成旁人,怕是要落下病根。
三日后,祁熹刚缓过劲来, 付以欢打着探病的幌子,溜进了秦王府。
看见祁熹,便是一个熊抱:“这手怎么摸着还是凉啊!要不要我去给你张罗一些吃了容易上火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