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经历了这一桩桩,一件件,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袈裟都来不及新做,穿在身上四面不沾身。
“老和尚,”祁熹幽幽的道:“你这高鸣寺,该做一场法事了。”
兴许是受祁熹给他的第一印象影响。
方丈现在怎么听祁熹说话,怎么带着嘲讽的味道。
佛祖都镇不住,他们这些还未坐化的凡胎,又如何能压住?
这不是嘲讽是什么?
后山不大,此时火光点点。
祁熹更是让封浩去牵来了大熊。
结果,大熊在后山转悠了一个时辰,凶手没抓到,抓到一个偷荤的小和尚。
小和尚躲在后山烤兔子,兔子刚烤好,就进了狗肚子。
进了狗肚子不说,那狗还将他给咬了。
小和尚捂着流血的胳膊,跪在方丈面前,脑袋几乎埋进了胸口。
方丈连连叹息,捶胸顿足的长长叹气。
火把昏黄的光线下,他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变红,血压上升。
祁熹怕他自己把自己气死了,出声劝慰:“孩子还小,孩子只是想吃口肉,俗话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大熊:“汪汪!”说的好。
谁知,祁熹话音刚落,方丈面色由红转紫,险些去见了佛祖。
身边小沙弥忙伸手扶住方丈,熟稔的帮方丈顺着后背。
想必,最近没少干这种事。
老和尚刚缓过来一口气,开口便对祁熹道:“女施主这是准备教本寺的出家人都去吃荤?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恕罪,佛祖恕罪!”
天地良心,祁熹真心实意的劝老和尚。
谁知老和尚不知济公活佛的存在,以为她在找茬。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