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着八卦棍便迎了上去。
可惜,泸水战役时,他们是逃兵。
这些年在寺庙更是养出了满身惰性。
比起当年,还要差上许多。
黑甲侍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群人擒住。
“方丈人在何处?”秦止问。
国字脸咬着后槽牙,准备做一回勇士。
身后的黑甲侍卫抬腿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骨上, 只听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国字脸抱着膝盖,躺在地上翻滚痛呼。
“本座问你,方丈人在哪里?”秦止语气满是不耐。
“佛……佛祖金身后面,有一个密道,方丈被我们藏在那里了。”国字脸疼的整张脸都在扭曲,发颤,后槽牙咬的越发的紧。
秦止点头,将这里交给黑甲侍卫。
那群喝过酒的男子,也逃不过大陵律法的制裁。
明知是用尸体酿出的酒,便是不可为而为之。
酒后殴打,胁迫他人,造成暴动,更是杀头的大罪。
任何时期,每一场暴乱,都需要鲜血来镇压。
祁熹紧随秦止前往前方大殿:“你那边今晚发生何事了?”
秦止抿了抿唇:“饮酒作乐,这些院子,就是专门卖酒的场所。”
祁熹了然。
怪不得, 要将她和秦止分开。
前往大殿,还要经过那片竹林,此时已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