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若是如此,我们便很难掌握主动权。”
卖一次酒,换一个地方。
无人知晓他们下一次会在什么地方出现。
祁熹神秘兮兮笑道:“还记得我跟你说,那个认识仵作的男子吗?”
秦止:“……那颗脑袋?”
祁熹:“……”
好吧,确实只剩脑袋了。
“这些人一开始酿酒,便是跟仵作买尸,逐渐的,他们胆子越来越大,开始用活人入酒,那仵作,便是跟其合作过的!”话落,祁熹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
秦止适时的拿起茶壶,给她重新倒满:“然后呢?”
祁熹朝他点点头,算是致谢,继续道:“那仵作知晓他们存酒的地方。”
秦止眸光微凝。
他没想到,这小丫头消失了一天一夜,不仅破了护城河女尸案,竟然还掌握了另一个案子的重大线索。
秦止:“你是如何得知?”
祁熹得意洋洋:“那些脑袋临死前告诉我的啊!我既然割了他们的脑袋,当然要先将他们脑袋掏空啊!”
夜色渐浓,祁熹话说的随意,细想之下,带着莫名的诡异。
这女子。
秦止暗叹。
虽然她身上有很多的疑点,但是却给人一种正气之感。
很多矛盾点摆在秦止眼前,秦止却头一次,下意识的, 不愿意去怀疑一个人。
话落,祁熹将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好了!案件汇报完毕,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趁着天黑,去摸对方的屁股啊?”
秦止:“……”
这说的是什么话?
简直是污言秽语,无法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