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祁熹开口,他兀自道:“小王说了,我们凉国从来不干涉属下私下行为,凉国人崇尚自由,跟大陵不同,你说对吗?”他忽然转头看向自始至终立在旁边不说话的秦止:“秦王殿下。”
秦止双手负立,牢狱之灾对他的外在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依旧清冷自傲,依旧墨冠华发。
只是身上的气势更凉,黑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他几百条人命。
祁熹自知理亏,不敢搭话。
利用秦止赚钱,也只是物尽其用而已。
若是她被关在牢里,有人探视,还可以挣钱,她也愿意。
不知道秦止发的哪门子的邪火,他把人打了,人家朱姑娘都没跟他一般见识。
秦止斜睨着古达彦,一声冷哼,几乎呼出寒气:“王子有话直说,既然崇尚自由,说话还需用筛子过一遍?”
古达彦被他充满戾气的话激的一怔:“秦王殿下为何要故意曲解小王的意思?还是秦王殿下心里有鬼, 本就心虚?”
祁熹简直是要吐了。
诬陷秦止时,露着趾高气扬的嘴脸。
现在被拆穿了,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三条活生生的人命没了。
他们就没有丝毫的愧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