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凤玌愁眉苦脸的模样,司徒锦玉为她斟了一杯茶水,悄无声息的放在她面前,她却视而不见。
这样的冷战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从什么开始的呢,大概在他过为她纳妃之后吧,这件事确实欠着妥当,只是现在眼下不得不那么做,因为……
可如今她连看自己一眼都懒得看了吗?司徒锦玉咬了咬唇,愣是一句话没的转身离开,凤玌哪里还忍得住,伸手拉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拽,他惯性的往她身上砸去,“小心!”这是司徒锦玉倒在她身上前说的一句话。
“该小心的人是你!”凤玌咬牙切齿看着司徒锦玉,一方面因为他惯性的压在她身上有些冲击的疼痛,更多却是在气他的隐瞒,那种明显不信任她的感觉,这才是令她最难受的!
司徒锦玉担忧的皱了皱眉,连忙问道:“有没有压疼你?”说着想从她身上爬起来,却被她双手困的死死的,司徒锦玉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她。
明明刚刚都疼的呲牙咧嘴了,为什么不让自己起来,不是生自己的气了吗?不是不想看到自己了吗?
越这样想,司徒锦玉越无法去直视凤玌,一想到她的怀里躺着别的男人,手掌不自觉的抓紧胸口的衣服。
“哪里不舒服吗?”生气是真的,可看他这样哪里还有心思跟他生气,多的是心疼。
司徒锦玉苍白着脸摇了摇头,轻轻从她怀里离开,背对着她,声音清冷,“夜深了,陛下……早些休息。”
凤玌踉跄的起身,是啊!已经酉时了,天黑了,早些休息?可身旁没有你我又如何安心入睡呢?
她没有去阻拦司徒锦玉,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凤玌跌坐在椅子上,眼神恍惚的看着屋顶,心中压抑的厉害。
司徒锦玉踉踉跄跄的回了寝宫,小厮看到他之后,连忙上前伸手扶住司徒锦玉摇摇欲坠的身体,司徒锦玉苍白无力的冲着他一笑,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非常的不好。
“元君殿下……”
“无碍!”说着挣脱了啬手,只觉得身体很沉,很累,只想闭上眼睛休息。
小厮来不及看空荡荡的手掌,连忙追上司徒锦玉,那抹寂寥的背影,看着实在令人无法安心啊!
凤岚京城墨寻酒楼内
白智允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陛下!”语重心长的一声呼唤似乎要将心中的不满以此传达。
“干嘛?”凤玌无力的瞥了她一眼。
白智允皱了皱眉道:“这句话应该微臣问陛下吧!早朝过后,不是留在书房,就是陪您到这里,陛下,臣也是人也需要休息时间的陛下!”
想起前段时间,她和沈庄羽一起将远处的父母,姨父姨母一同送走之后,两个人都虚脱了。
凤玌也没打算正面回答她,只是轻啄着白酒,一杯接着一杯。
白智允无奈的叹了口气,“陛下是想一醉解千愁吗?”
“若能如此,那岂不是甚好!”凤转动下手中的酒杯。
其实,最近由于家中有事,白智允确实很少会多关注凤玌,对她说过的事情,多数左耳听右耳扔,主要是太过疲惫,其他事都很难再有精力去处理了,还好最近朝堂上没什么要事,不然白智允只怕早就分身乏术了。
但以白智允对凤玌这么久的了解,她那么烦忧,多半是和司徒锦玉有关的,要知道这个女人连女皇的位置都不畏惧,唯一令她动容的也只有那个叫做司徒锦玉的男子了,只怕这段时间,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让凤玌烦忧到如此地步,白智允不得不妄自揣摩。
“陛下,莫不是关于元君……”
白智允话还没完,凤便点了点头。
到底是什么的事能够让凤玌如此消沉,难道是上次的事情还没解决吗?不是已经去侦查了吗?莫不是结果太过于出人意料?
白智允的眉头是皱了又皱,“陛下,臣斗胆有个猜想不知当讲不当讲。”
凤玌侧头脸颊微醺的看了看她,轻微点了点头。
白智允清了清嗓子,身子慢慢凑近凤玌,“陛下,莫不是元君他心里有了其他人?”
“放屁!”凤玌猛拍桌子站了起来,给白智允吓了一大跳,也引得周围的人投注过来异样的目光。
白智允连忙拉下凤玌,食指放在唇前,“陛下,人多眼杂!还请注意风范。”
凤玌无力的趴在桌面上,扬了扬苦涩的嘴角,“智允,你说我该怎么办?”
“依微臣看,这件事肯定事出有因,所以陛下要好好查清楚才是,我要有什么差错,毕竟您与元君之间的福分,来之不易。”白智允咂了咂嘴,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段时间她算是明白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清楚?还要怎么清楚?那么大的事情,他都随意的瞒着我,你让我怎么想?”凤玌用力的拍了拍桌子,白智允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
“陛下,陛下,身份,以大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