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玌对着司徒锦玉心服口服的竖起了大拇指,“我输了,换下去,换下去!”
司徒锦玉扬了扬嘴角,看着她无奈的转身换衣,好笑的摇了摇头。
穿过大街小巷,凤玌才发现这是她与司徒锦玉间不曾有的,以前在未识得他之前,只是听了凤岚国第一美人这个称呼,又被女皇乱指了鸳鸯谱,凤玌就更加的对这个素未莫面的人产生了兴趣。
她本该在边外游历,却呆在了京城,无意间见了司徒锦玉一面才明白什么叫做芳华,她开始去接触那个本不喜的男子,会使用易容术的她,呆在他身边实在是太容易了,便逐渐了解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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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她是他身边小厮,有时是人群中的路人,又或者是个杂役直到她认识了玉琼,在她自认为无与伦比的易容术被揭开时,凤玌那一刻才意识到,他已经不知不觉的爱上了那个毫不知她存在的人,无时无刻的不在关注着那人的言行举止。
不知何时,她发现这个男子比其他凤岚国的男子要有风光,要有骨气,只是…….正因如此,似乎别人都逐渐不再将他当做一位柔弱的男子来看待了,表面上他运筹帷幄,精于算计,只是当他各种为难之时,想要个肩膀,却大多数都是看他笑话的人,他自知他不能就此倒下,所以她愿意竭尽所能的去帮助他,要让他明白,这个世上已经出现了会对他好的人愿意照顾他一生的人。
凤玌的出现对于之前司徒锦玉来说,无疑不是件麻烦事,她是凤岚国位尊权贵的德亲王,而他确实背地里令人耻笑的商子,多么天差地别的身份,她又为何会同意了那门亲事呢?是觉得有趣吗?
其实在此之前他也隐约觉得身边似有什么奇怪的人一般,总觉得有些蹊跷,后来便在那件事上下了些心思,直到发现凤玌的易容术,他便已经猜到了却并没有明说,他曾经想过,也许她同意与他成亲,也许是因为他的容貌,也许是因为他的钱财,却从未想过她是因为爱他。
她愿意给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他数不清,只知道她唯一的目的便是让他过上想要的生活,是的,他曾经想出人头地,想手中有无尽的权利,他如今都做到了,身边还多了个自己爱又爱自己的人,先前他一直觉得上天是有意为难他的,的出身地位,经历,无一不在向他诉说着,他是不肯定得到幸福的人,可现在,他已经知足了。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玉兰坊,凤玑牵着司徒锦玉的手进去店里,店里司徒云兰正在招呼着客人,见到他们二人之后先是一惊,随后便是推了手里的工作,邀他们去了雅间,待茶水点心送到,只剩下他们三人,司徒云兰这才向凤玌行了行礼,婆娑着眼看着司徒锦玉道:“大哥……”他们二人虽平时有书信来往,也确实有许久没照过面了。
司徒锦玉拉着司徒云兰的手坐下,“先坐下,都是自家人,无需那么拘束。”
凤玌自知有她在,他们二人是无法畅所欲言的,索性起身道:“你们兄妹许久未曾二人见面,自然有很多话想说,云兰最近店里可进了什么新货,我去瞧瞧。”
“这……”司徒云兰看了眼司徒锦玉有些拿捏不定,司徒锦玉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司徒云兰这才唤人带凤玌去看了新进的货品。
待凤玌出了房间,司徒云兰这才焦急的问道:“信中我问你,她对你如何,你总是回答我说是极好的,如今看到她待你这副模样,我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司徒锦玉看着她扬了扬嘴角,“如今你放下我却放不下你了,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何时领回来个妹夫让我瞧瞧?”
司徒云兰别过脸,眼神飘忽十分难为情道:“司徒家还需要再多些时日,才能恢复往日的光彩,我的事急不来,急不来……”
司徒锦玉捏了捏司徒云兰的脸颊,“司徒家事才是最不急的事情,如今已经确定玉琼就是司徒家的长女,按理说,这些鸠占鹊巢的东西,终究是要归还于她的,而你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一个互相依靠的人,好让远在皇宫的我安心啊!”
“这种事情还是随缘的好。”说完,垂了垂眸子,“大哥,如今这司徒家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心血,一点一点的打拼起来,你就这么拱手让人了,是不是有些颇为不值得?”
司徒锦玉看着她摇了摇头,“那是我们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