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没有被侵·犯?
脑海中不断闪现过案发现场的情况,偏僻无人的公厕,光·裸的女尸,因为反抗而留下的伤痕,还有丢弃在角落的人类幼崽嗝屁袋......
种种迹象表明,凶案和“性”时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是尸检结果却显示,死者没有遭受过侵·犯?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颜菀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其中掺杂着死者舍友的不正常,还有消失在案发现场、被故意丢弃的双肩包。
“笃笃笃。”
会客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打扮潮流的年轻男生在两个警员的陪同下走进来,吊了郎当,带着他这个年纪独有的青春热血,雄州州气昂昂,似乎要大战三百个回合的中二。
以及.......眼神里清澈的愚蠢。
深知当代大学生,素质不详,遇强则强,横扫道德,做回自我的摆烂方针,颜菀谨记默念,露出特别有礼貌的微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温婉纯良的无害气息。
徐涛:“.......”糟糕,遇上有礼貌的茬子了。
这让他大战熊家长熊孩子、无耻普信男的经验条无处可使啊!
“徐涛?”颜菀根本不按他想好的套路出牌,在自己对面位置比了个邀请的手势,开门见山,“认识楚红玲吗?”
“谁?”徐涛俊朗的脸上划过一丝陌生,看向她的视线里写满了惊艳,耳尖飘红,紧张的搓手。
颜菀毫无察觉,掏出照片给他看。
认真辨认着上面有些眼熟的女孩,徐涛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敲敲脑袋想起来,“哦,是她啊,我见过她,是我女朋友的小跟班。”
“具体叫什么我不太清楚,见过几次,给我们送过水果和零食,好像不太爱说话。”
“你知道她的其他情况吗?”
“不知道,没问过,听说是个农村学生。”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眸子从男生脸上扫过,颜菀能看出他没有任何隐瞒,略微思考着继续说道,“你这周五晚上在哪里?和谁?”
徐涛漫不经心的翘着二郎腿,富家公子的做派很足,前提是忽略他红红的脸,“和外面和朋友吃饭,晚上去会所玩,直接在那住了。”
他有不在场证明?
在笔录本上记下关键,颜菀一边用手机托人进行证实,一边再次拿出照片,“这是你的外套?”
“对,”徐涛点头,眼里闪过清澈的愚蠢,“这外套不是丢了吗?你在哪找到的?”
“丢了?”颜菀眉头向上挑起。
摆弄着照片,徐涛仔细辨认着上面的外套,确定就是自己丢失的那件,大咧咧说着,“大概上周,我和我女朋友出去玩的时候,她说冷,我就把外套给她了。”
“后来问她要,她说出去玩的时候不记得丢在哪里了。”
不记得了?
颜菀的疑心因为他的话逐渐升起,犹如星星火苗不断燃烧扩大,手指轻轻摩挲着,“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徐涛脱口而出,“周舒淇。”
瞳孔骤然缩紧,男声口中的“小跟班”和其女朋友的谎言让颜菀名为警觉的神经迅速上线,嗅到一丝不正常的味道。
死者楚红玲案发当晚,赴的是周舒淇的约!
所以才会在案发现场留下徐涛的男士外套!
没有注意到她的思考,徐涛继续叨逼叨,话痨似的什么都说,丝毫没有戒心,主打一个真诚的有问必答,不问也答,“她有很多个像楚,楚红玲这样的小跟班,没事买买水果跑跑腿,像是贴身小丫鬟似的。”
“她们经常在一起?”
“对,前两天晚上的时候还一起出去玩。”
他话语淡淡,没有嘲讽没有看不起,只是单纯的阐述现实,很不理解的,“我也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这么上赶着‘倒贴’周舒淇,我女朋友跟不跟我说,我也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