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道歉:“对不起,徐爷,是我识人不明,让您老遭了这灾祸。”
徐爷摆摆手:“哎,也是我执意要你请他来的,谁也想不到他是天津武行的人,就是可惜了了小刁,挺好的孩子。”
叶青赶忙说到:“刁蕾跟我情同姐妹,我饶不了这种师门败类,等到了牡丹江,我就开坛寻人,到时候还要麻烦徐爷您出手帮我清理门户!”
徐爷轻轻咳了两声,一边的人稳稳当当的把水杯递上来。
徐爷看了一眼,没喝,而是扭头对我说:“你这次也遭了不少罪,我听梁医生说差点就过去了,也是苦了你,白白跟我受了一回罪。”
“后面你好好歇歇,会里的活计暂时就不叫你了,等咱爷俩都养好了再说。”
我赶忙谢过徐爷,然后又提了个不大不小的要求:“徐爷,您也知道房川客那狗东西身边有个傻徒弟,那人就四五岁孩子的智商,是我~”
徐爷没等我说完,就开口道:“阿乐跟我说了,那人要真是你们说的那样天生呆傻,我自然也不会难为他,不过是不是有问题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明白吗?”
我点头说是,然后就拜别了徐爷。
回去的飞机上,我和叶青沉默无言。
快落地的时候她忽然问了我一句:“这回你安心了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沉默良久,才憋出一句:“也许偏门就是这样吧,总想着自己活命,别人的命,肯定没有自己的重要。”
下了飞机,我们打车到了圆通讲寺附近的一处民房,叶青的意思是这里离医院比较近,旁边还有学校,方便我多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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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没事去寺庙里转转,积攒点福报。
当然这东西我虽然不信,但是多去寺庙里听听讲经吃吃斋也多少有点好处。
一个月之后,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常,但是叶青还是每天要给我喝汤药。
她的意思是我只是表面上好了,但是亏损的气血还是没补起来,如果这次不好好补,原本就没几年的活头,又得打个折。
本来时间就不等人,我这一病,估计没五六个月又下不了地,但是任我再着急,也得等徐爷那边的消息。
这天我正堵着淌血的鼻孔喝着羊肉汤,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我刚接起电话,是一阵嚎啕痛哭:“二赖二赖,你快救救我啊,他们要杀我!”
我腾一下站了起来,吼道:“你在哪,我去找你。”
刚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了阿乐的声音:“小旭别着急,徐爷就是看看这家伙是真傻假傻,别说他还真能记住你的手机号。”
我怒道:“他真傻假傻你还不清楚吗?他智商就跟小孩一样啊,你把电话给徐爷,我跟他说。”
阿乐继续说:“哎,我也知道啥情况,但是这次事情太大了,我们豁上九条人命才处理掉那个房川客,他这个徒弟活下来,会里不太好交代啊。”
听到这个消息,我浑身像是掉进了冰窟窿。
我想过房师叔会遭到报复,但是没想到三民武士会动手会这么快。
“我答应了赖奶奶,要养活小赖子,麻烦你跟徐爷说一声,只要留小赖子一条命,什么条件我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