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这孩子也是着急啊。我刚才细细琢磨了一番,心想普天之下,恐怕只一人有办法解开这‘金蝉蛊毒’了。”
大家伙一听有希望了,顿时凝神屏息,呆愣愣地望着太师叔,我这个当事人更是紧张的不得了,却见太师叔在地上抖了抖烟斗,继续道:
“此人名叫苗翠花,掐指算来,竟比我还要大些岁数,足足九十有余。解放初期,她可是苗疆里赫赫有名的巫医,深谙落洞,放蛊之术,后来经过十年浩劫,一把老骨头差点儿被弄死,于是隐退山中,深居苗家岭最后一寨,终年不出。就是不知道此人是否还健在?”
我和师兄闻言,面面相觑,心想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太婆,恐怕早就魂归西天了吧?就算活着,只怕早已神志不清,哪还记得什么解毒之术?这个时候,一直沉默无语的苗嫂子突然插话道:
“她还没有去世!”
众人目光纷纷投向苗嫂子,但见她紧张不安地继续道:
“我,我家与她还沾点儿亲呢!我妈管她叫婶子,我管她叫阿婆。上次回娘家,我还和,和我妈去看她。她精神非常好,每天还要上山捡一担干柴呢!”
苗嫂子言及此处,又想起前些日子与母亲在一块,而此刻母亲已经先行西去,不禁悲上心头,默默饮泣。大家伙赶紧七嘴八舌地安慰了一通,这才稍稍缓和了气氛。
太师叔坐在一旁,仍旧吸着他的烟斗,关切地瞥了我一眼,终于打破僵局,道:
“啧啧啧,想不到那老太婆真是个长命的家伙,只是这一去,路途遥远,非得在山里走上一天时间,方能到达苗家岭最后一寨。”
这个时候,师父突然插话进来,道:
“师叔,这个事情就让我和大徒儿去办吧。只是我这小徒儿,皮肤已经开始溃烂,只怕挨不到我们回来了?”
我一听,也傻了眼,对呀!看我这样子,恐怕度不过三天了。想到此处,心中徒然升起一股哀怨,我还这么年轻,我真的不想成为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啊!
太师叔忙摇了摇脑袋,似乎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个不担心,我倒知道一个秘方,可以缓解蛊毒的发作,只要找到一种名为‘龙吟香’的草药,再配合穿山甲的脚掌之肉,熬制成汤,待他喝下,便可以确保半个月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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