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飞过来的酒坛,木船上的常青脸色大变,他和孙女常凤予所乘坐的客船本来规模就不是很大,现在可以说是躲无可躲,除非跳江。
就在这时,酒坛在空中突然爆裂,瓦片酒水四飞,两支筷子落在了江面上。
很明显,刚才击碎酒坛的正是这两只筷子。
用木筷击碎酒坛,可见出手之人手腕上力道之大。
凌弘的脸色一沉,刚想发火,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怒瞪着江面上的常青老汉。
“常老汉,本少好心好意给你酒喝,你不接就算了,竟然还出手打碎。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珍藏十年的武州春,一坛至少价值五十两。”
听到五十两这个数字,常青老汉神态焦急。
“凌少,老夫平时也喜好喝酒,对武州地界产的酒还是知道的,根本没有五十两一坛的,你老是不是记错了?”
“吆喝。常老汉,照你这么说,本少是在讹诈你了,本少家财万贯,会看上你的区区五十两银子吗。
不过今天,我必须给你说道说道,来人呀,去江面上将常老汉控制起来,今天不赔钱,他就别想走。”
常青老汉道:“凌少,刚才你也看到了,这酒坛真不是老夫打碎的,是在空中自己解体的。
再说五十两银子,老汉唱了一辈子了,也没挣那么多钱。”
“哼,本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酒坛就是你打碎的,不信你问问现场的人,谁敢说个不是?”
凌弘说道,回头看了看,现场公子哥们没有人站出来说话。
他们自然是畏惧凌弘的烈王府背景。
凌弘满意的笑了笑。
“常老汉,五十两银子拿不出来,你可以拿人顶嘛,实话实说,本少非常中意你的小孙女,早有意收了她,做为本少的第三位小妾,从此跟着本少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在江上卖唱了,岂不美哉?”
常青眼睛里划过些许愤恨之色。
“小女就是个乡下野丫头,就靠着卖唱挣几个糊口的小钱,根本不是享受锦衣玉食的命。
凌少地位很高,也算是烈王爷的小舅子,就算娶小妾,那也应该娶个大家闺秀。”
啪!
凌弘伸手在桌子上拍了拍,怒瞪着常青。
“常老头,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也算烈王的小舅子,本少就是。”
常青急忙附和。
“是,是,凌少是烈王的小舅子。”
“妈的,说错话了,该罚。现在,马上让你的孙女常凤予上来,陪着本少喝一杯。”
凌弘的所作所为司马阳看在眼里,有一个词用在凌弘的身上非常合适,那就是狗仗人势。
该收拾这个混蛋,让他滚蛋了。
刚才被击碎的酒坛,自然是司马阳暗中出的手。
司马阳突然呵笑了声。
“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像凌少这么无耻的。为了得到人家常姑娘,那真是什么卑鄙手段都用的出来。”
凌弘猛然转身怒瞪着司马阳。
“小的,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本想过会收拾你,你非要站出来,那就对不住了,吴刚。”
刚才在米罗江畔被司马阳教训的男子走了过来。
“凌少,小的等你发威半天了,终于等到你老开口了,接下来怎么做,请示下。”
凌弘笑的很得意。
“有本少在,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是将他扔江水里,那也行。”
吴刚来回晃了晃拳头:“哈哈,那就不客气了。”
李恒之和罗大伦准备动手,被司马阳一个眼神制止了。
司马阳想套道这个凌弘到底什么身份?
“你真是烈王的小舅子?”司马阳问。
凌弘拍了拍胸膛:“我的姐姐是烈王殿下的第十二妾,你说我是不是烈王的小舅子?”
司马阳暗骂了句,妈的,都娶十二个了,这个烈王还真会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