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我和柳家太爷关系也不好,就让他俩刚去吧。
“也就是小了一辈,很厉害,很厉害!”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说道。
我也真是见了鬼了,这黄笑天把自己吹成什么了?
居然比柳家太爷还高一辈,这家伙幻想症吧?
不过,我自然不会和眼镜男掰扯这件事的,我还是想问大雷子的事儿。
“那按道理说,我还得称呼您一声师叔呢!”
搞好关系,才能套话,不然啥也问不出来多丢人。
“哎,用不着!”
眼镜男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不不,得喊!”
我还没开口,张思量拉了拉我。
“你怎么还套近乎呢?”
“这是规矩啊!”
我直接怼了张思量一句。
“别喊了,被你一个小辈给抓了,技不如人,怎么还有脸当师叔啊!”
通过聊天,我发现眼镜男有一种特殊的偏执。
他看起来很自信,但对有实力的人很佩服。
我觉得他精神方面应该有问题。
如果非得找个词语形容他,我觉得就是执拗。
“那咱就来聊聊虫降的事儿!”
我也没有再坚持,既然他认可我,那我就好好和他聊聊。
“江山代有才人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后继有人啊!”
眼镜男摆出一个老前辈的架势。
“能说说怎么回事么?”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知道我这辈子最恨什么人吗?”
眼镜男忽然伏下了身子,眼神忽然变得冰冷了起来。
“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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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那些不洁身自好的贱人!”
眼镜男的眼睛里出现了复仇的狂热。
我看了一眼张思量,张思量在他的文件上画了一个圈,我清晰的看到了两个字,妓女!
那是讲述他母亲的那一栏!
眼镜男是因为小时候的阴影,才成为这个样子的。
“其他人我能理解,但为什么还有男的?”
我直接开门见山问了大雷子的事情。
“你是说的那个雷少吧?”
眼镜男嘴角一撇,笑了起来。
“嗯!”
我点了点头,没有隐瞒。
“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眼镜男开始解释了起来。
“我所用的是诅咒之法,这法术是我家教主传给我的,但问题是诅咒不全,缺乏阴阳二气当介质的法门,于是就向我师弟学了降头术。”
“诅咒术需要对方的血液,指甲,或者毛发之类的东西。”
“而我用的就是毛发!”
“不要问我怎么搞到的,他们来我酒店开房,我很容易就搞得到!”
眼镜男双手一摊,仿佛是在问我们:“怎么样?没想到吧?”
却是,我没想到,他竟然是个酒店的老板。
“可这和大……雷少有什么关系?”
他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道重点。
“雷少是雷家的人,我不敢动他,也没必要动他。他是个寸头,因而收集毛发的时候,我都是收集长的。”
“但我第三个目标是个短发女学生,雷少的毛发就混在了其中。结果,阴差阳错给雷少下了诅咒,这也算是命该如此吧!”
眼镜男显然对自己的遭遇有些惋惜。
但是,我在他的话语里发现了漏洞。
“雷少是寸头,短发女学生的头发再短也比寸头长,你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
“那不是的头发!”
眼镜男摇了摇头,否认了。
“那是什么?”
“一根弯曲的毛发!”
眼镜男一脸邪魅的看着我说道。
我瞬间想到了两个字——体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