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来人,快,立刻喊大夫啊!”
看到齐王一口水没有吞下,就已经喘不过气来的,已然快要彻底不行了。司马错立刻对侍卫大声呼喊,然后急切的扶住齐王。
“咳咳!”
“喊,喊我儿来!”
齐王在干咳几声后,脸色越发苍白,已然命若游丝的他,紧握着司马错的手,声音颤抖:“快,立刻把我儿喊来!”
“快去。”
“请世子殿下过来!”
司马错又瞪向几个护卫:“立刻,快去啊!”
“是。”
“明白!”
在司马错的呵斥下,这几个侍卫不敢犹豫墨迹,是立刻快马加鞭的,去找齐王世子。
“王爷,您一定要撑住啊!”
“大夫马上就到,你不会死的!”
“绝对不会!”
司马错很是急切的看着齐王。
他和齐王君臣十几年,又一起从齐鲁逃到东夷国。
是看着齐王从游手好闲,变成割据一方,最终又变成现在的丧家之犬。所以他对齐王,还是非常有感情的!
“司马先生,本王我马上就要不行了!”
“咳咳。”
在司马错急切的注视下,齐王苦涩的摇了摇头:“我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明白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的身体已然一日不如一日的,即将彻底不行了。”
“本来就虚弱的我,来到东夷国后,更是水土不服。”
“所以啊,我的性命,就是今天的事了!”
“咳咳。”
齐王看着司马错,笑了笑:“不过对我而言,其实也没什么。死不可怕,反而是解脱!”
“本来本王我很怕死,所以在阉狗拿下临淄城后,我选择了狼狈逃窜。”
“没有像楚王那样,自焚的死在郢城。”
“我不如他。”
齐王叹息的说道:“他是真的刚强,和阉狗彻底斗到底。而我,总归还是差了一些。”
“王爷,您这是保全有用之身!”
“楚王和阉狗血战到底,您提前撤走,这都没有错。”
司马错赶忙说道:“有错的,是该死的阉狗!”
“司马先生,事已至此,你真是不需要再哄我了。”
齐王笑了笑:“其实早知如此,我就不该离开齐鲁,就该死在齐鲁。”
“这样还可以安葬在我齐王一脉的王陵处。”
“现在,只能一个人的,安葬在这异国他乡的东夷国了。”
“唉。”
齐王很是苦涩的长叹一声。
以前他很怕死。
但是在东夷国这一年,在病痛的折磨下,死亡对他而言,还真是一个大大的解脱。
“我看到我父王,来接我了!”
“还有我母亲。”
“他们都来了!”
这时看着宫殿大门口,齐王喃喃自语的嘀咕着。
“王爷,您不要胡说!”
司马错再次吼道:“没人来接您,您要撑住啊!”
“父王!”
这时齐王世子大步流星的走入宫殿,看向躺在病床上,已然命若游丝的,只吊着最后一口气的齐王。
“司马先生,我父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