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一辆载满女人的马车便打着使者的旗号,离开襄樊城的前往禁军大营,要求见林逸晨。
而姬德斌还是有些不放心。
所以让项伯一定要在城墙上做好警戒后,便进入了陈宣的府邸,看到了正在养伤的陈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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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世子殿下。”
身体虚弱的陈宣对姬德斌微微抱拳:“这一战打出了我军声威,成功的守住了襄樊城,挫败了敌军强林军的攻城企图。”
“而且还战损比较少的,杀了敌军很多人。”
陈宣笑道:“这样的仗只要多打几次,阉狗就一定拿不下襄樊城!”
“陈将军你就不要夸我了,本世子我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姬德斌很是苦涩的说道:“虽然这一战打胜了,但是远远没到骄傲自大的,可以解甲归田,马放南山的地步。”
“毕竟阉狗麾下的精兵,还是远超我们襄樊城。”
“我们襄樊城的危险仍旧没有解除,还是随时有陷落的危险。”姬德斌神色凝重的说道:“这一仗不过是强林军不舍得死人,用州县兵做主攻,所以我军这才大获全胜。”
“若是强林军不惜代价的猛冲猛打,纵然我军有城墙为掩护,但也不一定能够扛得住。”
“毕竟强林军的士兵,精锐程度远远高于我们的守城士兵。”
“更何况强林军只是阉狗麾下禁军的杂牌军。”姬德斌深吸一口气:“若是阉狗派出真正精锐的虎卫军、赤水军、百茂军,天雄军、神策军、飞熊军这类超级精锐的王牌强军攻城。”
“尤其若是不惜一切代价的攻城。”
姬德斌脸色越发凝重:“恐怕襄樊城是绝对守不住的。”
“没关系的,世子殿下您就放宽心吧,阉狗不会这么做的。”陈宣笑道:“若是阉狗真这么做了,就算是我们把襄樊城让给他,这又如何?”
“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拿了一座空城,这有什么用?”
“一旦禁军精锐损失惨重,阉狗根本就无力债南下的攻打随州和寿州。”陈宣看着姬德斌:“甚至他都无力弹压内部的反对派。”
“毕竟中原和幽燕以及关中与巴蜀的不少世家大族,都对阉狗很不满,只是碍于禁军的强悍战斗力,没有本事反抗。”
“一旦阉狗麾下的禁军损失殆尽,那他们绝对会和阉狗对着干,不会再同意阉狗搞什么改革变法和官绅一体纳粮的新政。”
“阉狗现在是骑虎难下了。”
陈宣目光炯炯:“说实话,这场战争,我们输不起,阉狗同样也输不起!”
“他最多可以接受小败,禁军主力不能损失太多的撤回去。”
“一旦大败。”
陈宣冷笑:“恐怕阉狗和女帝,就都要悲催的被撵下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