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你这会不会是危言耸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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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志成紧锁眉头:“毕竟南充城池高大,阉狗又是带着一万骑兵的并为带步兵。即使他不惜代价的攻城,应该也没这么容易吧?”
“真要攻城的话,的确没这么容易。”
梁志超冷笑着微微颌首:“但若是李家,投降了呢?”
“这——”
向志成脸色猛然一僵:“阉狗是要改革办法的,是要把李家迁徙走,更是要官身一体纳粮的摊丁入亩的收税的!”
“这又怎么样?”
梁志成却是冷笑:“总比席家那样,被诛九族强吧?”
“而且若不是李家投降献城了,那褚耀德至于大半夜的,带人狼狈的跑到我们渠县?”
“我估计这事八九不离十,就是李家投降的献了南充,所以褚耀德只能单身走脱的狼狈而逃。”
“毕竟褚耀德是齐人,他的全家老小都在齐地,为此他是没法投降林公公的!”
“如果南充真投降了,我们怎么办?”
向志成目光森然凝重的看着梁志超:“接纳褚耀德,失守渠县。”
“还是——”
“我是无所谓的,向兄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听你的。”
梁志超却是笑了:“至多不过是赔上我一家老小三口人的性命而已,这倒也无馊味。”
“但是向兄你要想清楚了,若是负隅顽抗到底,那一但被林公公拿下渠县,你向家就是第二个席家了。”
“咕咚。”
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向志成神色凝重的看着梁志超:“那我们可否拿下这个褚耀德,向林公公投降?”
“但是达州城里的蜀王和高大长老他们,若是可以击败林公公的话,我们现在投降,岂不是之后会被算账?”
“你想多了吧?”
梁志超直接笑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除非齐王和襄王与楚王派遣大军,直接杀入巴蜀,否则就以伪蜀王和高大长老这些乌合之众,我保证他们根本就不是林公公的对手。”
“要不然,也不至于一直缩头乌龟的待在达州,始终不敢出来救援了。”
“要知道林公公是轻骑从锦城疾驰而来,若是他们真有这个对战的勇气,那就应该直接带兵出来和林公公野战,而不是怂的只会固守。”
“你说的对,有道理!”
一咬牙,向志成彻底下定了决心:“那我这就布下鸿门宴,等下开城门把褚耀德请进来,然后就在宴席上动手,埋伏上一百刀斧手的摔杯为号,直接砍了这褚耀德。”
“把他的人头贡给林公公,当做我向家的效忠之物!”
“我向家,便配合林公公的改革变法,直接投降林公公!”
“这是正道。”
梁志超微微颌首:“可以保全向家的二百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