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边缘地带,他转身离开。
而我们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
纵然这里遍地是黄金,但我们已经不在意了。
盗墓多年,对于我们来说,活着才是最重要。
有时候金钱看起来诱惑大,但真正到了生死的时刻,又有何用。
直到我们再一次来到了那一片乱坟岗。
回头一看,那山峦之中,赫然就有一只黄金眼。
大概几分钟后,突然间轰隆一声巨响。
一道雪崩从上方落下,掩埋了一切。
那部落在一场地震之中,缓缓下沉。
或许这一刻开始,再也没有昆仑鬼奴的地方了,只留下一个传说。
众人都很感慨,花姐看着后方说:“多少人为了这,而拼死拼活。”
小哥回答:“以后,我再也不盗墓了。”
我在一旁笑着说:“盗墓,咱俩诅咒都解除了,还盗什么墓。”
说着,我俩相视一笑。
直到出了山谷,我们找到了在外头的多吉。
他看到我们出来后,很是惊讶。
这小子也不算坏人,还特意在外头等着我们。
一见面,多吉就说:“我带你们出去。”
众人上车,离开了昆仑山。
三天后,我们回到了东北漠河,在那四合院,众人相聚。
一场别开生面的大结局,花姐看着我们所有人,面带微笑。
“好了,所有的事都解决了,以后,咱们或许 要分道扬镳了。”花姐感慨。
我们都没有惊讶,既然不盗墓了。
这人世间总有分分合合,只留下一段回忆。
“猴子,你受了伤,我给你留了点钱,好好养伤。”花姐递给他一张银行卡。
“掌眼,我还想跟着你。”瘦猴无奈。
“唉,没必要,以后别叫我掌眼,叫我花姐。”
紧接着,花姐给每个人都留了一笔钱,这一笔钱。
在当时来说,已经足够我们去生存了。
“灵儿,百山,你们俩以后怎么打算?”花姐问道。
虽然我和姜灵儿的关系还不确定,但是花姐一直都在从中撮合。
姜灵儿虽然知道花姐隐瞒了很多事情,但她并没有仇恨。
而是低头,脸微微一红:“师父,你说什么呢?”
花姐叹气:“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再说了,百山人不错,是个苗子。”
我在一旁故意说:“我可以回南方继续开鞋厂,你来当老板娘。”
姜灵儿平日里也看新闻,顿时怒了:“怎么,你让我去皮革厂当老板娘吗?”
说着就朝着我踹了一脚。
众人大笑,我问苗冰说:“小哥你带走,不过可不能欺负他。”
苗冰比姜灵儿大胆,一把缠住小哥的手腕:“当然,我父亲留了那么大的家业,小哥正合适呢。”
这两人的确是蛮般配的。
花姐让我们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权利。
不管未来如何,我们都曾相识过一场。
而这场宴席,也到了最终分开的一刻。
晚上,众人在院子里举行了一场分别的宴席。
结束后,我和姜灵儿又开始在外头转悠,在漠河的大街小巷走着。
年关了,这里很热闹,大街上都是人流。
看着这一切,我突然有点感慨,真的要珍惜未来的每一分每一秒。
而当我们无意间再次来到了我之前的宾馆。
我见到了刘妈,她还在那招揽业务。
一见到我,又看着姜灵儿,立马神秘一笑:“你小子可以啊,找了个漂亮媳妇。”
我尴尬一笑:“刘妈,生意好吗?”
刘妈 摇头:“哪有生意,不如你来给我捧个场。”
小主,
这刘妈暗地也有做拉皮条的生意,我立马拒绝。
隔天一早,我们几人也分开了,小哥和苗冰打算去汉中一带,瘦猴呢,则是去医院治疗。
孙二娘领着一笔钱回了老家。
只有花姐还留在漠河,毕竟这里是她的家。
而我呢,则是打算再一次回到南方,打算从头开始,做自己的事业。
所以当我和姜灵儿来到火车站的时候,正要上车。
突然间,我看到远处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是秦晓晓,她冲着我邪魅一笑。
姜灵儿看到秦晓晓那一刻,突然间就生气了。
“这女人怎么还敢出现?”姜灵儿不解。
秦晓晓走来:“陈百山,怎么样,还想我吗?”
我一听,立马摇头:“想你个大头鬼,怎么,你想找死吗?”
秦晓晓的出现让人意外,这女人不是和判官一起逃离了东北和漠河吗。
怎么还敢出来,但秦晓晓却很淡定说:“我们现在开始做正经生意。”
说着,秦晓晓冲着我说:“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孩子。”
此言一出,我当时就慌了。
姜灵儿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掐:“孩子,你们怎么还有孩子?”
我立马说:“我的事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哪有孩子,别听这女人瞎说。”
等上了火车后,姜灵儿在一旁沉默不语。
她估计是在生气,女人吗,总是会有点小心思的。
我呢,也不在意,现在再见到秦晓晓,也没了当初的仇恨了。
望着窗外,大雪纷飞。
东北的天很冷,东北的烟火气,我也享受到了。
这里承载了我的一段记忆,也收获了很多。
真相解开,这里的故事也就结束了。
人世间一场,风火雪月,不过一场别离,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