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拍了一下江德福的肩膀。
江德福打了一个酒嗝,眼神故作疑惑的看着他。
“三大爷,您这话我怎么就有一点听不明白了呀?”
“这有什么听不明白的,大家伙都说你小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结果到了人生大事上,两个大姑娘,那可是前赴后继的,只是没想到啊,你怎么就看不上她秦淮茹呢?”
尽管安杰很不错,可是秦淮茹的婶婶是居委会的,就这层关系就足够让大家撞破脑袋了。
可偏偏江德福却是不屑一顾。
“三大爷,瞧您这话说的,我这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觉着吧,人家也看不上我,而且……”
话落到这里,江德福就不说了。
闫埠贵顿时眼睛就亮了起来,而且这后面怕才是重点吧。
“而且什么?”
“而且我总觉得秦淮茹怪怪的,反正说不出来哪里有点奇怪,就是觉得他挺有问题的,我那天与他第一次见面,她那眼神就这样那样的看我,搞得我心里怪怪的。”
江德福在这儿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又手无足蹈的在跟闫埠贵比划那天发生的事情。
闫埠贵也是活了这么多年的老油条了,三两下就明白了江德福这话里的意思。
他有点奇怪的看着江德福,怎么这时候江德福还看不出来呢?
“三大爷,你明白我意思吗?而且他那天结婚实在是太着急了一点,谁家嫁姑娘会嫁的这么着急呀,当然了我和安杰那是有娃娃亲,而小时候也见过面,那是有感情基础的,我跟他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现在又不是旧时好,这种事情还不得慎重一点,您说是吧?”
闫埠贵一个机灵像是明白了什么。
“对对对,你说的这个话确实是有道理的,只是……”
只是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她这么着急要嫁出去呢?
闫埠贵左右想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看着江德福:“哎哟,你该不会是说他现在已经不是个大姑娘了?”
“啥?三大爷,你这话是啥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明白?”江德福适时的做出了疑惑的表情。
闫埠贵后悔死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呢?
而且这小子,一看就没开窍,哪知道他这意思是啥意思啊?
“哎哟哎哟,算了算了,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不过你这小子该不会是故意这么引我说出来的吧?”
闫埠贵一脸怀疑的看着江德福。
江德福惊恐的摇头:“您这话可千万别这么说呀,怎么能叫做是我引导您的呢,我只不过是在合理的做出猜测呀,而且这事关她的声誉,我哪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