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堂溪梨看着他下颚处两排深红的牙齿印,冷笑,“你以为你是谁?”
男人啄了啄她的唇,“口是心非,你就是担心我了。”
“没有。”
“你有。”雍执序指着她的心口,“不然跑那么急做什么?”
堂溪梨:“看你死了没有。”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捏着她的脸颊,“等哪天天塌了,就拿你这张嘴去顶,肯定比不周山更管用。”
他起身,把她抱起,往屋里走。
来到浴室,男人扒掉了脱跳女孩所有的衣裳,将她困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
便让他瞧瞧,这张嘴,能硬多久。
……
房间的温度越来越高。
两个小时后,阵地转移至卧室。
雍执序用考拉抱的姿势,抱着女孩往大床走。
筋脉浮起,骨节泛白的大手,牢牢托着她。
灯光打在他强健的背阔肌上,贲张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用力而不断变换着。
从后方的角度看去,几乎看不到女孩,只能看到她环在男人脖子上的纤细手臂,以及软塌塌搭在男人手臂上,晃动的白皙小腿。
仅仅几米远,他故意很久才走出一步。
冬日房间的封闭性好,满屋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漾漾,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