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训练那三年,没参与过大的战争,不过真枪实弹的去缅甸毒贩窝,做过营救缉毒警的任务。
他受过刀伤,也挨过子弹,这点小伤,真不算什么。
纤细的雪颈被吸出暧昧的红痕,堂溪梨的双手撑在男人温热宽厚的胸膛上,目光灼灼地对上男人的眼睛,“你喊我什么?”
“宝宝。”雍执序又喊了一声,嗓音缱绻狎昵。
堂溪梨觉得耳朵酥了,笑了笑,“很肉麻。”
男人将她整个人一提,抱上床,脱掉了她的鞋子,像抱小孩儿般,一手紧紧揽着她,一手在她后背轻拍。
还晃啊晃的。
“人家热恋中的情侣,都是这么叫的。”他认真地说,“我也要这么叫,宝宝,宝宝……”
不仅这样亲密的叫着,男人还低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温柔又宠溺地挨着她。
堂溪梨闻着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歪头,靠在他的肩头,心底莫名的安心。
他这样抱着她,让她有种被珍惜被珍爱的感觉,很温暖。
其实,小时候,有一次,妈妈也这样抱过她的,虽然只有那一次,可她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一滴滚烫的泪水,落在了雍执序的锁骨上。
男人拍着她背的手一顿,低下头来,就看到隐在阴影里的女孩,眸子里蓄着雾气。
“好好的怎么哭了?”他的手移到她巴掌大的小脸上,为她拭去眼角的泪花,“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