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菊憋着笑:“陛下,我们主子不舒服,睡下了。”
“不舒服?”他沉了脸色,“一定是早朝的事让沁儿误会了我,朕非得砍了郑重文的狗头让他给沁儿赔礼道歉不可!”
秀菊艰难忍笑:“陛下快进去哄哄主子吧,不然您下次可就进不了长乐阁的门了。”
夏去秋来,清晨的微光带着些许凉意。
姜沁歪在软榻上扯了条薄被盖在身上,听见门口有动静,连忙闭了眼。
脚步声愈发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惹得睫毛不住颤簌。
“就知道沁儿在装睡。”
男人低磁的哼笑声在耳畔响起,缱绻着柔情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姜沁气呼呼的睁开眼,捂住额头:“别亲我!”
周晏洵坐在她身边,语气无辜:“就亲就亲,不亲沁儿,我还能去亲谁?”
姜沁伸出脚踢了踢他:“不是要立后吗,去亲那个对你朝思暮想的郑小姐好了。”
她也不想显得这样无理取闹,不过最近总觉得自己似乎受孕期影响,情绪时高时低的,总爱小作怡情。
周晏洵捉住她作乱的脚,重新塞回被子里生怕她着凉:“立后的圣旨早就拟好了,只是怕沁儿觉得怀有身孕穿宫装不好看,沁儿要是着急的话,咱们明日就宣旨好不好?”
姜沁:“……”
该死的男人为何这么茶,不过她确实不想顶着孕肚受封。
周晏洵登基后并没有把摄政王府的一干人等带进宫,宫里原先先皇的妃嫔全都挪去了太和宫,如今偌大的皇宫只有长乐阁热热闹闹。
不是没让姜沁搬去更大更舒适的宫殿过,而是她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