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还有一层。”
李七黎用勺子在馄饨碗里搅了搅,低声道:“因为白御史想把谢夫人的罪定死,定到谁也没法管,不敢管。
所以……欧阳开的案子就不能再压了。
这么多天没有消息,明显是有人在伸手压这件案子。
有了白御史的催促,这桩案子也必然会有所推进,因为欧阳开定罪越重,谢夫人的定罪也会”
李七黎点了点桌子,停顿了一下说:“”……越重。”
说罢,李七黎往嘴里塞了一个馄饨,细嚼慢咽,眼角眉梢尽是满足。
“天一楼是好,但是啊,这碗馄饨这会儿,却更称得上珍馐二字啊……”
赵烨宁还是有些迷糊,在脑子里琢磨着两人的话,吃的有些心不在焉的,钱木枝更是碗都不碰,只是盯着李七黎看。
李七黎就跟看不见一样,也不理她。
“老板!来两碗馄饨!快一些啊!”
另外一边桌这时坐下了两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其中一个扬声喊道,引的赵烨宁偏头看了两眼。
“你是为了我,才给白御史写的这封信。”
这句话钱木枝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陈述,十分确定的下了这个结论。
李七黎也不客气,点点道:“肯定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并不在乎欧阳开被谁杀了。
我只是不想你再白忙一场。”
她明明最不愿意与这些人脉联系,而这些人脉又其实都是她爹的关系。
钱木枝心里揪的难受,突然听李七黎又道;“你别整感动那出,我不隐瞒,是因为没必要骗你,为了你做的,不让你知道有什么意思?
但是这些表面上看,是为了你,实际上呢……是你办事顺利了,状态好,我在你身边也舒服点。要不也不知道怎么哄你,说到底,还是为了我自己高兴。”
你别有压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