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里,透茗看见那个将自己夹在两个小沙发之间装蘑菇的黑发脑袋,扶额。
“你总来我这里做什么?没有工作吗?”
太宰治把自己从沙发的缝隙间拔出来,没心没肺的笑:“当然是都丢给阿敦了~”
“敦君会哭的哦”透茗都能想象到被丢下的中岛敦着急忙慌的样子了。
“这是对阿敦的锻炼,锻——炼”拉长着语调,又没骨头似的趴在了椅背上,太宰治指了一下门口,问:“那只笨狗成佛了?”
“都说了不要说那孩子笨”透茗先反驳才回答:“嗯,它的执念已经完成了,我就就提前解除了契约。”
透茗摸过大柜子上一个个瓶瓶罐罐,将其分门别类收进空间,又道:“对了,这里的租期也到期了,我准备搬走。”
太宰治从椅背往下滑,滑进柔软的沙发中,又翻了个身歪歪扭扭的坐正,好似不经意的问:“离开镭钵街吗?打算搬去哪?”
“嗯,我还没想好搬去哪”太宰治并不是会关心这种事的人,于是透茗侧目看过去,问:“莫非太宰先生有什么推荐?”
太宰治伸了个懒腰,仰躺看着天花板,回答:“现在还没有哦。”
“那就是以后有了?”透茗收回目光,没有得到回答,她也不在意。
只道:“别盯着我挂秋千的横梁看了,不管你想做什么都不会成功的。”
“多么结实的木材,多么完美的高度啊”太宰治一脸蠢蠢欲动:“真是一根适合上吊自杀的完美横梁~”
dokidoki呐~
“好!”他向着天空张开双臂,突然发出九十分阳光向上的声音:“复活!!!”
透茗:“还真是太棒了呢,呱唧呱唧(口动鼓掌,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不停)。”
太宰治伸出双手的食指与拇指,在眼前摆出一个相机方框:“调试中——好,完美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