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宝赶忙站住脚:“别激动,别激动,我刚刚已经跟村里的人说过了。以后应该就没什么人再提这件事儿了。”
“真的?”我娘一听不禁喜上眉梢,她表面上对这些村里人的闲言碎语不在乎,可毕竟还是心里的一块疙瘩,走到哪里都有人背后议论。
刘文宝点头肯定,随后又看向我说:“这孩子骨相尊贵,手掌上又有一个十字掌纹,是个做阴阳先生的好料子,不知道您肯否割爱,让孩子来我手底下做个徒弟呢?”
我娘一听,这人弯弯绕的夸了一下自己孩子,敢情是想拉自己孩子去当神棍啊。
心说这哪儿成啊,我家孩子以后那是要考上大学,做进办公室当白领的,怎么可能跑去当神棍。
她连忙抱住我生怕被抢走一般摇头道:“你别打这个心思,我孩子才不去当什么神棍。”
刘文宝闻言也不奇怪,只是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卡片说:“这是我的名片,以后遇到什么事儿尽管跟我打电话,我的电话多少年都不会换的。”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我娘她就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平日上山打打猎,种点庄稼什么的,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孕育自己的这片土地。
也不知道名片是个什么东西,接过之后有些不明所以。
名片上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装束,白底黑字写着清清楚楚几个大字,有事就找刘文宝,阴阳这块没烦恼,电话……
很快,我就到了十八岁,成年的我体格更加的壮硕起来,一米七八的个子不算很高,但很匀称。
容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模样更加的英气俊朗,看起来跟个小白脸似的。
可这容貌却跟性格有着天差地别,上初中的时候就常常因为跟人打架被老师叫了好几次家长。
不知道班里的同学从哪里听到了一点传言,全班里的人在上自习课的时候齐声高喊:“吴狐生是妖孽生的孩子,他亲娘是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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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带头开始剖析我的名字,说什么狐生狐生,狐狸生出来的孽种。
我当然受不了这个气,拿着屁股坐着的凳子就砸了过去。
结果好巧不巧的,砸中的还是副校长的儿子。
这下子学是上不成了,因为这事儿我还跟我娘大吵了一架,还责怪她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我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