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看着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少女在信中无比地谭冲,把她在至冬的一切经历都和盘托出(当然隐瞒了一些穿越时空的事件),看得达达利亚的脸时而阴沉时而晴朗,时而还有化不开的醋意。
小姐,竟然,和,多!托!雷!
谈过!!!
但凡是和潘塔罗涅他都不会有那么震惊吧!
他的震惊主要在于:
小姐她做了什么?
和:
多托雷他凭什么???
气得达达利亚再次举起信纸看了起来。
还好,还好,从文字上看,小姐对多托雷没有丝毫的留念。
就说吧,多托雷他凭什么?
不过......
小姐说她是人偶,原来不是开玩笑啊。
原来,小姐有过那么暗无天日的日子啊。
本以为她的人生是顺遂又美好的,这才会萌生叛逆的,追求刺激的心思来。
本以为她是骄傲的玫瑰花,是学不会低头的向日葵,是绚丽花海中最艳丽美好,也叛离经道的颜色。
不曾想,她陡峭悬崖上迎风颤巍巍开启的一株雪莲,是灰色雾气中难得的艳色。
少女在信中,甚至对他们的初见花费了一些笔墨,看得达达利亚鼻头一酸。
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反复擦拭那段记忆;原来,他也在冥冥之中,成为了黑暗中的某一束光。
不过,对于少女提及的“大事”,达达利亚和冬妮娅一样秉持着好奇,却并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