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本想几拳打死他,但是通过意念观察,发现对方大张的嘴巴里居然有不明液体涌出。
看过类似电视剧、电影的他,马上醒悟,这就是特工专用的烈性毒药。
不能浪费,他热心地又全部送入他的喉咙。
见着毒性如此强烈,李元也跟着其他人,大张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
调查三科科长办公室。
李元蔫头耷脑地坐在沙发上,另一边是科长曾鹏。
“行了,你也不知道他嘴里有东西,只是想制服他,有功无过”。
“我只是可惜,只要抓到他,就可以挖出更多的人”。
“通过突审旧物居的私方老板,他们的人已经损失的差不多。而且大鱼死的死,抓的抓,剩下的虾米已不足为虑”。
“他的话不可信吧?”,李元抬头疑惑道。
“这个人挺有意思,不等审问,就全说了。说白了,他就是一个筹集财物之人,不是一线人员。
见事不可为,不想受折磨,当时就全招了。
因为是老人,知道的细节很全面。
根据他的描述,以及我们查找一些卷宗,加上审问在押敌特,互相印证,他提供的信息基本属实”。
“还有这样的人”。
“本身就是一个生意人,被逼加入。见多了生生死死,为了家人,也就放弃抵抗”。
“好一笔算计”,李元感慨道。
曾科长跟着点点头。
“科长,他们为什么一直揪着那两个箱子不放,如果不放心,可以挖地三尺 ,把我家房子拆了”。
“这事你就别管了,有什么事,我都给你担着!”
曾科长也是烦躁地挥挥手。
“当时,每次都在宋老和周边大量我方人员的监视下进行的,我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他们难道不明白吗?”
“都说了,你不用再关心这件事!”曾科长轻拍桌子。
“对不起,我就是气不过”,李元沮丧道。
“哎!换位思考,坚持三年,虽然成果显著,但是有没有黄金,产生的后果大相径庭,功劳认定也不一样。
毕竟,从多人的口中,都获得了他们要在国庆上搞大动作的情报”。
“他们是幸苦,可我的父母却是死了。现在我加入了三科,算是已经为父母报仇。
如果他们容不下我,我可以辞去这个工作”。
在这方面,李元必须强硬,不然将来都是麻烦。
到时,说不得又要制造杀孽。
“胡闹!”曾科长气得一拍桌子,怒视李元。
“革命工作,是你想放弃就能放弃的!”
李元脖子一梗,“是他们无中生有,欺人太甚,迫害革命同志!
回来到你把我带走,5个小时,说是汇报抓捕细节,实际上就审问。
您看看他们问的问题:一会儿问密室的细节;一会儿问宝箱的运输;最后不停问,黑衣人是怎么死的。
好像黑衣人是我故意打死的。
好在有懂得之人,知道黑衣人是服毒自杀,不然又是我的一条罪证”。
李元越说越气,最后站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曾鹏也是头痛无比,用手指不断揉捏太阳穴。
心里把董永成骂了个半死,想着事后一定好好向大领导告一状。
“好了,李元同志,你今天也累了,先回去吧,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变好的”。
曾鹏来到李元身边,轻轻拍着李元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