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

灯火阑珊，霓虹灯映照下的维多利亚港波光粼粼，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世界的东方。

廉政公署的办公室里，灯光通明，刘启源神情严肃地坐在办公桌前，手中紧握着一份关于程一言涉嫌犯罪的详细报告。

这次的调查任务非同小可，不仅关系到香江金融市场的稳定，更涉及到法律的尊严和正义的实现。

“曹生，请坐。”

刘启源的声音沉稳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曹卫国缓缓坐下，目光如炬，似乎在试探着刘启源的底细。

“刘长官，有话直说吧。”

曹卫国神情淡漠，声音平静。

刘启源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报告轻轻放在桌上，目光直视曹卫国：“曹生，根据我们的调查，程一言涉嫌诈骗、操纵股价、贪污贿赂等多项指控，我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调查，共同维护香江的法治和公平。”

曹卫国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恢复了平静。

他淡淡地回应道：“刘长官，你这是在开玩笑吗？程一言虽是我的合作伙伴，他的公司嘉文集团也是我们共同投资的重要项目，但你让我配合调查，你想让我说什么？”

“还有，你指控程一言犯罪，有证据吗？”

“有证据就去起诉他，没有证据就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

“因为你们的调查，嘉文的股价已经暴跌，这给我和我的公司、还有广大的股民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指控可调查，有多少股民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或许现在就有人站在天台上！”

刘启源正义凛然道：“曹生，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是谁，只要犯了罪，就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您的公司注册在香江，也有义务配合我们的调查，这是为了维护整个市场的公平和正义。”

曹卫国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利弊。

终于，他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吧，刘长官，为了公平和正义，我配合你们调查。但我希望你的办事效率能高一些，时间不要太久，我等得了，股民们等不了。”

刘启源神情严肃的问：“程一言涉嫌向银行总裁、税务、议员……等行贿，而这笔资金是嘉文集团从富国投资公司获得的，请问，您是否了解这件事？”

“这笔资金是富国集团投给嘉文海运的，有账可查，有迹可循，至于程一言用了这笔钱做了什么事情，我不清楚，我无话可说。”

“那嘉文集团操控股价……”

“我不参与嘉文集团的运营。”

“嘉文集团与富国投资共同投资建设的星辰大厦涉及违法施工……”

“施工由乙方负责，你们尽可以去调查。”

曹卫国逐一回答了刘启源的问题，但每一个回答都显得滴水不漏，没有让刘启源抓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刘启源听完后，心中有些一丝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神情严肃的警告道：“曹生，我知道您和程一言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我要提醒您的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程一言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他涉嫌的罪行极其严重，如果您继续包庇他，只会让自己也陷入困境。”

曹卫国轻笑一声：“刘长官，你是在恐吓我吗？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们做生意的人讲究的是诚信和共赢。”

“我做生意一向是光明磊落，我仰不愧天，下不愧地，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如果你认为我包庇了程一言，犯了罪，你可以指控我，你可以去查，只要你有证据，我随时欢迎你逮捕我。”

刘启源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吧，曹生，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但请您记住，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说完，刘启源带着助手带曹卫国离开。

曹卫国乘车回到富国大厦，坐在办公桌后，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他当然知道刘启源的话不是空穴来风。

但如果现在就放弃程一言，自己之前的投入即便不会付诸东流，但也会损失巨大，动辄就是几亿，几十亿。

就在这时，程一言匆匆走进了曹卫国的办公室。

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不安：“曹生，对不起，是我连累了您，刘启源那个家伙一直在找我麻烦，他不断地传唤我调查，以至于让嘉文的股价一落千丈了，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资金链都要出问题了。”

曹卫国看着程一言狼狈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恼火：“你慌什么？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就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