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在春节期间显得格外热闹,红灯笼高高挂起,家家户户门前贴着喜庆的对联,空气中弥漫着节日特有的烟火气息。
傻柱站在大门口,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落在了不远处被汽车堵塞得水泄不通的曹家门口。
那些穿着光鲜、提着礼物的拜年者络绎不绝,仿佛要将曹家的门槛踏破。
傻柱忍不住念叨了一句:“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现在的人也太现实了。”
易中海站在傻柱身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他瞪着那些将胡同堵得严严实实的车辆,不满地说:“瞧瞧这些车,把胡同都堵了,还让不让走道儿了?这是把胡同当自己家了,没有一点儿公德心?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不顾他人,这让胡同里的人怎么走路?街道办的人也不管管,实在是太没规矩了。”
秦淮茹看着那些衣着华丽、谈笑风生的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想当年,自己也是有机会跻身这个圈子的,可惜命运弄人,没能将曹卫国攥在手里,没能达成心中的梦想。
曹卫国这个人,心眼儿太多,城府太深。
她有时不禁会想,如果曹卫国能像傻柱一样该多好。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现在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份遗憾。
阎阜贵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曹家门口的热闹景象,调侃道:“瞧瞧人家曹卫国,现在可是越来越了不得了,以前是大领导,现在是大老板,家里都快赶上联合国了。”
傻柱闻言,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我看这些人啊,没一个好人,一个一个满身的铜臭味。”
阎阜贵听了傻柱的话,忍不住笑道:“傻柱,你这就是嫉妒,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太明显了啊。”
傻柱不屑道:“我嫉妒?我是靠劳动吃饭,我才不羡慕这种薅国家羊毛、占国家便宜的小人,他曹卫国怎么发的家?还不是靠着手中的权力?要不然那些地、工厂能落到他的手里?”
易中海附和道:“柱子说得对,普通老百姓办个营业执照就跟去西天取经似的,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可这曹卫国在京城满世界的拿地,办工厂,开公司,盖大楼,就好像摘桃子一样简单,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官商勾结?走了特殊通道,这种不良风气就该管管,要不然国家都要被这些蛀虫掏空了。”
阎阜贵听了两人的话,转头就走,边走边说:“我什么都没听到。”
这话简直是大逆不道!
这俩人是疯了。
秦淮茹看着傻柱和易中海,心中不禁有些生气。
她推了傻柱一把:“傻柱、一大爷,你们说什么呢?这话传出去,让曹卫国听到,又是事儿,人家干人家的,咱们干咱们的,他走他的阳关道,咱们走咱们的独木桥,你们瞎操什么心啊?回家,别在外边儿乱说话,大过年的干嘛啊?”
傻柱瞪着牛眼:“话都不让说了?这什么世道啊!这还是人民当家做主吗?秦淮茹啊!秦淮茹!你是不是也被曹卫国收买了?”
秦淮茹:“你个混不吝,你愿意在这儿吹凉风,你就吹吧,别吹感冒了就行,到了点儿赶紧去饭馆儿干活儿,这两天生意好,吃饭的人多,闲着一秒损失多少钱啊。”
傻柱笑道:“饭馆儿有老头儿(何大清)呢,大过年的,我还不能忙里偷闲。”
自从把何大清请回京城,傻柱可是清闲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