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生身子软软的摊在椅背上,他的脑袋耷拉着,声音如同蚊子一般,他艰难地说道:“不是我们做的,在这个世界上又比我们还要恨你的和你母亲的人,难道你想不到吗?”
“恨我和我母亲?”
“对!”
“我母亲从来都是性情良善,和邻居从来都很和睦。不可能会有人和她有仇的。”
“你——你忘记了一个人!”
“谁?”
“陌南!”
“你他妈在胡说什么?”唐南莫将枪口堵在钟生的太阳穴上,赤红着眼睛问道,“陌南已经得癌症去世了,我不允许你在这里污蔑他!”
“哦,是吗?那为什么在这里见到了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我亲自送走他的!”唐南莫摇着头。
“那你见到整个火化的过程了吗?”
唐南莫不说话了,似乎是在等着钟生剩下的话。
“你知不知道,陌南和你父亲已经去世的长子唐北陌是很好的朋友?”
“你胡说,陌南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