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看着高兴的刘海中,因为实在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荤腥了。于是偷偷地在夹菜的时候,夹了一小块腊肠。
“小兔崽子!那是你能吃的吗?一天天正事不干,学上不好,就想着吃。”刘海中看到后大骂道。
一旁刚刚也有些意动的刘光福赶紧低头喝着碗里面的玉米糊糊。
“我都好长时间没有吃荤腥了!”
看到刘海中高兴,这个时候有点飘的刘光天,居然敢反驳刘海中。
“逆子!还敢犟嘴!”
刘海中听了刘光天的话,把筷子拍在饭桌上大喝道!随即站起身来,一巴掌打在刘光天脸上,刘光天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手掌印,可见其用力之大。
好在刘光天挨打经验极其丰富,被骂时就已经准备逃跑,被刘海中打了一巴掌后,顺势往后倒去,然后连滚带爬地跑出家门。
看着逃跑的刘光天,还处在兴奋中,刚刚打了一下没有过瘾的刘海中岂能罢休。大骂道
“我看你能跑到哪去,让我逮着,腿给你打断!”
看了一下躲在一边,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刘光福,继续骂道
“你也不是好东西,当我没有看见你也有同样的想法!”
说着吸取了没有打到刘光天的教训。一手拉住刘光福,不管三七二十一,连踹数脚。
可怜的刘光福,完全受了无妄之灾!饭也不敢吃了
“啊!”的惨嚎一声,一瘸一拐地跑出家门。
一旁的二大妈和刘光齐,虽不至于瑟瑟发抖,但是这个时候也是不敢说话。
只看到,刘海中似乎是发泄一下之后,心情也变好了,继续坐在饭桌前喝起小酒。
刘海中家对面的许大茂两口子,吃着饭看了这一出戏,都在偷着乐。
只是偷偷往外瞄的新媳妇娄晓娥不会知道,自己的新婚丈夫许大茂,正在回忆着秦淮茹葬礼上一身孝服的俊俏模样。
正所谓:“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想起穿孝服的秦淮茹的俊俏模样,许大茂此时是心猿意马,考虑着如何才能与秦淮茹一亲芳泽。
三大爷闫埠贵家
晚饭照例是每人一碗玉米糊,一个窝窝头,一根咸菜。不偏不倚!对于信奉“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周就受穷”理念的闫家来说,公平是全家都要遵守的底线。
吃完饭,闫埠贵坐了很久,然后叹了口气道
“这个月因为贾东旭去世捐了5块钱,预算又花冒了,解成,解放!你们两个一个人要多交5毛钱生活费。”
“那不行”“那不行”
兄弟两个齐声回答道。
“这个又不是我们花的,不应该找我们要,再说现在这个年景,打零工多难你是知道的”闫解成继续反驳道、
“这个世道就要攻苦食淡!我们家还好。想想贾家以后怎么生活,缺了顶梁柱!以后生活不是更难!”
说着,闫埠贵似乎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继续道
“不管他们了。希望这个周日我能多钓几条鱼吧,到时候再换点棒子面吧,家里的伙食不能再减了啊!”
“现在钓鱼的比钓上来的鱼都多!”三大妈杨瑞华说道。
“那也没有办法啊,定量持续减少,不都想贴补点吗?聊胜于无吧!”闫埠贵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