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血瑜的这一声却引起了坐在不远处的冉天鹰的注意。
奇怪,这个声音怎么如此陌生而又熟悉。
冉天鹰将信将疑地拿起包袱往前走了两步,最先引入眼帘的竟是半个多月以前刚分别的玉自寒,几日不见,不知道是衣服的原因还是别的,身形看起来消瘦不少,若不是看到他腰间斜插着的那柄熟悉的玉箫,恐怕单从背影根本就看不出对方究竟是谁。
“玉兄?”
冉天鹰内心一阵欣喜,这下可是找到长安的活地图了,玉自寒是个背负血海深仇,身份极为特殊的神秘人。
他名下的房产遍布多个地方,听他所述,即使是天子的脚下,那也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
他的财富就仿佛阳光下的影子,光有多亮,影子就有多长。
玉自寒正与凌血瑜说着话,听见有人喊他,他将头转了过来,依旧是温润如玉的样子,却带着一丝笑意:
“冉兄,多日不见,你竟也到长安了。
你这。。。。。。
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玉自寒有些惊讶,眼前的冉天鹰一身破袄子,头发脏乱,胡子拉碴,脏兮兮地站在他面前,俨然一个从远处流浪而来的乞丐。
冉天鹰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这事儿说来有些话长了,我们先吃东西吧。”
此时的云吞铺老伯已经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云吞乐呵呵地往这桌走来。
“对了,你还未介绍,这位兄台又是?”
冉天鹰指向玉自寒身边的“男子”,而这男子却显得十分激动,以至于她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甚至能听见她小声地啜泣。
冉天鹰的手突然也僵在了半空中,此刻的时间似乎停止了流动:
“小。。。。。。小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