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哥你们饶了我吧!要不然你们揍我一顿出出气。”
“哎,别乱说,我们可不会刑讯逼供的。”
“我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的,然后让我睡觉吧!”
傻柱抱着孙传武的大腿,痛哭流涕得恳求道。
可是面对傻柱的苦苦哀求,两人根本无动于衷。
像踏马傻柱这种混不吝,必须好好教育教育,帮那些经常被颠勺的工人们出出气。
一连整个晚上,傻柱二人不知道遭受到多少次折磨,一开始还能清晰记得,到后来根本记不住了。
直到太阳当空,新的一天到来,他们两个才得到暂时的喘息。
办公室里。
孙传武二人正在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两人的惨状。
“对了哥,他们现在认罪了,是不是要进行下一步。”
“嗯,做是做,可都得给我注意点,必须垫着电话本。”
(垫电话本,验不出伤)
“懂,我们都懂。”
...
就在棒梗两人遭受非人的折磨时,秦淮茹与易中海慌慌张张的来到了保卫科。
此时的秦淮茹面容憔悴,泪痕未干,很明显昨夜因为担惊受怕被没没有休息好。
“什么?你们要探视,这倒没问题,可是时间只有十分钟,进去吧!”
“好,谢谢您。”
得到指令的秦淮茹大步走进了房间。
屋内的棒梗正无助的蜷缩在角落里面小声啜泣。
“棒梗。”
“妈...妈真的是你。”
看着脸色苍白,黑眼圈浓重,眼袋低垂的棒梗,秦淮茹心疼的宛如万剑穿过一般。
“我的儿子你受苦了,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呜呜呜,他们...简直不是人...”
棒梗磕磕巴巴的将昨夜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当秦淮茹听到儿子被虐待的时候,心中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使其大吼了起来:“你们居然打我儿子,我要上厂里告你们。”
“嗨嗨,秦淮茹你可别乱说,你看看。”
孙传武走到棒梗身边,十分粗鲁得扯开他的棉衣。
下一秒,棒梗洁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有伤嘛?你可不去诬陷我们,说我们打你儿子拿出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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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科办事怎么会留下证据,可秦淮茹相信自己的儿子。
“呜呜呜,我不管你们绝对虐待他了。”
秦淮茹张牙舞爪得冲孙传武扑了过去,眼见其要冲了过来。
老气横秋的赵德柱走了过来:“你干什么?袭击保卫科干事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抓了。”
“嘿嘿,看你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我们这里的耗子最